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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女人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女人是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我家的女人尤其如此。

先从我妈说起。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就是看我妈被轮奸。

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我们家住在一排靠近郊区的老式房子里,邻居都是我爸厂里的同事,几步以外就是农村,有很多庄稼地和菜地。

附近还有一个果园,种了李子和苹果。放暑假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就和邻居家的孩子们去果园里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果园是附近农民承包的,我们偷了几次后就被发现了。农民找上门来吵架,被我爸单位的职工和家属们骂了回去。农民们抓不到我们,而我们还是能偷空熘进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几个小伙伴又去偷李子。我们几个翻墙进去,刚一落地进去就听到里面的狗一阵狂吠。糟糕,被发现了!原路翻墙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

慌乱中几个伙伴分头逃窜,我一时不知东南西北,稀里煳涂的乱撞一气,转过一个墙角,四周没人,心中正庆幸,突然墙上跳下一条黑影,还没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记耳光。虽然没下重手,我已经觉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脸颊上火辣辣的。我就这样稀里煳涂的被一个大汉当场抓获。

抓住我的大汉膀阔腰圆,他穿着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裤子,光着膀子,一身浓重的汗味。他的声音响得像炸雷:“日你娘个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总算抓住你了”。他用象铁钳一样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来,疼得我直咧嘴。 我却还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这才老实。

大汉把我一直拎到果园旁边的一个谷仓里,把我的手脚别在背后,拿起一根细麻绳绑在一块,然后就把我随便扔在一堆还没脱壳的稻谷上,自己出去了。 趁没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谷仓还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没有窗,靠里面的半边堆着稻谷,靠外面的半边有三四个条凳,还堆着杂物。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一小会儿,谷仓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我爸出差在外,我妈还在家烧晚饭等我回去吃饭呢。如果让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绑在这里,我肯定要挨打了。

大汉绑得似乎不是很紧,我觉得我似乎能够挣开,然后偷偷熘走。

这么想着,忽然好像听到我妈说话的声音。我心想:糟了,我妈来找我了。肯定是哪个多嘴的回去告诉她的,这下子我要倒霉了。

我妈的声音刚开始还很远,听不清,后来才慢慢近了。听出来我妈和那个男的似乎在争吵,听见我妈说:“不管怎么样,你得先让我看看我孩子在哪里!”然后是一阵脚步声,接着抓住我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妈跟在他后面进来了。

我妈看到我,马上扑到我面前。她看到我的右脸肿肿的,还有指印,转身厉声对那人说:“你……你怎么能随便打我的孩子?”那人完全没有刚才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我妈看到我的手脚还绑在背后,立刻着急的弯下腰帮我解绳子。

我才注意到,我妈穿着平时在家穿的无袖连衣裙,脚上是双拖鞋,才洗过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弯下腰时我透过宽大的领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着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和顶端绛红的奶头。

我妈没有戴乳罩!平时我妈出门一定不会这么马虎的,可能是我的小伙伴到我们家通知我妈我被农民抓住时,她慌乱中连衣服都没换就来找我。她的连衣裙布料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粉红色三角裤,上身什么都没穿,可以隐约看到两个乳晕的位置。

我的手刚被解开,门口又进来了一老一小,老的那个有五十多岁,头发都白了,个子不高,挺着啤酒肚,胡子拉碴的,小的那个看起来才二十几岁,穿着汗透的红背心,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

老的那个说:“咦,黑子,这女的是谁?”

一开始抓我的那个大汉又凶起来,说:“日他娘的,有几个小崽子天天来偷李子,我蹲了大半天墙头,总算抓住一个。这不,一袋烟工夫,他的娘就来找人了。”

那老头上下打量了打量我妈,眼光不怀好意的在她高耸的胸部瞄了几眼,装作一本正经的对我妈吗说:“原来那些李子都是你的儿子偷的!跟我们去派出所吧!”

我妈这时已经没有刚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低着头,支吾着说:“小孩不懂事,大叔您别计较……”

话刚说一半,老头打断说:“别跟我来这套!你儿子偷了李子被当场抓住。我也不为难你,要么赔两千块,要么送你儿子去派出所。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时候我妈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元,父亲工资一百多元,两千块是我们全家大半年的收入。这明显是在敲诈了。但是我一想到去派出所,就吓得大哭起来,拉着我妈的胳膊说:“妈……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我妈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家伙色迷迷的盯着我妈胸脯看。我妈似乎察觉不妥,拉着我正要往外走,老家伙和黑子挡在她面前。我妈说:“你们想干什么?”

老家伙说:“你还没说呢,是赔钱还是去派出所?要赔钱呢,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不然,哼哼……”

我妈这时候不得不软下来,恳求的说:“大叔,两千块钱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我家孩子一时顽皮,我给您陪罪了。您看这么大点个孩子,谁没有个上房揭瓦呢?您就当饶过我们娘儿俩吧。我给您磕头行不”

老家伙不理我妈,转身对黑子说:“黑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日他娘个小崽子’对不对?现在这小兔崽子的娘就在这里。你看这欠干的骚女人,穿这么少来这里,想不想看她脱光了长啥样?”

我妈的脸一下胀得通红,慌忙拉着我想往外跑。老家伙一下把我胳膊抓住,淫笑着对我妈说:“你要出去也可以,不想想你儿子会怎么样?”我妈顿时瘫软下来。

老家伙凑上去在我妈柔软的胸部摸了一把说“你自己脱光衣服,只要你让我们仨满意,就饶了你儿子,怎么样?”我妈敏感的奶头突然间被陌生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摸了一下,由于自然的生理反应勃起了。

勃起的奶头居然没逃过老家伙的色眼,“看,奶子都翘起来了”我妈双手护着胸口向后退了一步,差点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黑子脚上,不由得惊叫一声。黑子的大手象铁钳一样从后面抓住我妈的两只手腕,把她双臂别在身后。

我妈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老家伙恶狠狠的对我说:“小孩老老实实在一边呆着,不许出声,不准乱动,不然就掐死你。听见没有?”

我惊恐的说:“大爷,求你们不要欺负我妈妈,放我们回家吧……”

他淫笑着说:“你妈妈这么漂亮,我们只要玩玩她,不会伤害她的。”

老家伙凑到我妈跟前。我妈本来就丰满的胸部由于双手别在背后而显得更加高耸,勃起的奶头高高凸出。老家伙黑瘦的双手一下隔着衣服握住我妈的两只大乳房左右揉动,掌心有意搓揉着她凸出的奶头。

我妈完全被人制住,无法躲避和反抗,敏感的奶头上穿来的阵阵感觉让她心里一阵发颤。

老家伙用虎口托住我妈乳房的下沿,让薄薄的胸衣紧贴着一对豪乳勾勒出乳房的形状,对黑子说:“看,只有生过小孩的女人才有这么大的奶子。”说着,老家伙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把大剪刀,左手拈住我妈连衣裙右肩的宽吊带,右手剪刀到处吊带断开。

他一松手,半边连衣裙的滑到胸口,露出我妈雪白的香肩。我妈又惊又怒,脸胀得通红,当老家伙如法炮制拈起她左肩的吊带时,她连声说:“别!大叔,别剪了。我赔你两千!”但是老家伙微微一笑,手起剪落,我妈左肩的吊带也应声而断。宽松的裙子一下滑落到腰部,我妈顿时裸露了上身。

赤裸上身的我妈就站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双手还被黑子紧紧别在被后,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动,两只乳房优美的弧线之间夹着深深的乳沟。

乳房靠近顶端处是绛红色的乳晕,乳晕边缘略高出旁边的乳房皮肤,呈圆锥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奶头,顶端有一个凹坑。我就是吸吮我妈这对乳房里的乳汁长大的,现在它们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面前!

房间里所有阳具都开始勃起,包括我的。

我妈裸露着雪白的上半截,下半截还包裹在黄绿色的连衣裙里,活像一根被剥了皮正要被品尝的香蕉。老家伙把我妈的连衣裙往下一扯,它就松松垮垮的滑到脚跟,露出白嫩光洁的双腿。

我妈下身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粉红三角内裤紧紧的包着她的下体。她两腿之间隆起一个形状优美的小丘,上边露出整个肚脐,后面露出两瓣大白屁股。

我妈哀求他们说:“你们想怎么样不要在我孩子面前好不好?求求你们,大叔大爷……”

老家伙嘿嘿笑着说:“做这事就是要在孩子面前才来劲儿!小孩,你看你妈妈的奶子大不?好玩不?看你妈下面的东西更好玩”说着双手抓住我妈的内裤往下一拉。

我妈拼命扭动下身,夹紧双腿,可是都没有用,内裤一下就被翻到大腿处,凸起的小腹下方露出一从耻毛,屁股上的肉在颤抖。我妈的几处隐私部位都已经不再隐私。

老家伙不费什么劲就把她内裤脱到脚跟,然后让黑子挟住我妈的腋窝把她擡离地面,把连衣裙和内裤一起从她脚边脱下,顺手扔在我旁边的谷堆上。我妈于是就一丝不挂了。四十一岁的我妈全身皮肤象炼乳一样白,丰满的身体没有一点皱纹,皮肤光洁细腻,曲线优美,身材匀称。

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的裸体看呆了。

老家伙他们把我妈拖到旁边的谷堆上按倒。黑子早已忍耐不住,凑到我妈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右奶头吮吸,一边吸一边捏弄着我妈的乳房。

另一个小子见状,也贪婪的含住我妈的左乳,舔弄她的奶头。我妈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吮乳,感觉到奶头上酥酥痒痒的,弄得她的心里仿佛有很多蚂蚁在爬,直弄得她喘不过气来。忽然我妈感到大腿被两只有力的手分开,她想夹紧双腿,但是已经迟了。

我妈大腿中间的阴毛里露出粉红的骚屄,下面是深色的屁眼。骚屄两边是两大块暗色的肉,中间夹着一块象黄豆那么大的肉,老家伙的手指往两边拨开我妈骚屄两边的肉,露出两个粉红色的一张一合的肉洞,下面的那个似乎有一点白浊的粘液。老家伙把右手中指探入下面那个,一直到全插进去。

我妈哎哟了一声。老家伙抽出中指,换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去,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那块黄豆大小的肉,它很快变得通红。我妈开始哎哟哎哟的叫唤,肉洞紧紧包夹着老家伙的两根手指。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后把嘴凑过去。

他的大鼻子顶着那块黄豆大的肉,,舌头挖弄着下面那个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顶着我妈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赤裸的我妈三点性敏感部位完全被占据,在我面前被三个男人吮乳舔阴,极度的羞耻感抑制不住,性感象电流一样冲击着我妈的身体和神经,我妈全身酥软,大声呻吟着。

老家伙一下子把裤子脱到膝盖,黑乎乎的阳具顶端,鸡蛋大的龟头由于充血胀成深红色,丑陋的阴囊里晃动着两颗依然结实饱满的睾丸。

老家伙让黑子按住我妈的上身不让她乱动。我妈突然开始挣扎,不停踢动双腿妄想不让光着下身的老家伙靠近,但是最后还是让他抓住双腿往两边分开。老家伙的右手捏住他的龟头,左手的虎口按在我妈那块黄豆大小的肉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我妈肉洞两边的肉,龟头对准露着嫩红屄肉的阴道,深吸一口气,慢慢推进我妈的下体。

老家伙的龟头插入的一瞬间,我妈唿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刷的一下顺着脸颊淌下来。她大概没想到会被人剥光衣服,更没想到会在十岁的儿子面前被人当场奸污。

老家伙抱住我妈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缓慢的抽插。坚硬龟头背面的冠状沟摩擦着我妈的肉屄,里面流出更多爱液,抽插渐渐流畅起来。已经无力反抗的我妈闭着眼睛任凭他淫辱,她身后的黑子也忍不住腾出手来玩弄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双乳,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

即使处在仰卧体姿,我妈圆鼓鼓的乳房还是高高耸起,晃动时显得柔软而有弹性,就像两大团球形的乳白色果冻,中央点缀着两颗熟透的大红樱桃。

老家伙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深深插入我妈的下体,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我妈的会阴,我妈的阴道开始收紧,紧紧包裹着这根不速之客。

在我妈晃动的双乳和温暖潮润的阴道强烈的双重刺激下,老家伙很快就支撑不住,他的龟头下端一阵酥麻,酥麻的感觉顺着阴茎根部再传到两个睾丸,他用力顶入,他的下体和我妈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一股热流沿着尿道快速前行,一直到喷出龟头顶端的马眼。

随着他阴囊一下下收缩,一股股热乎乎的黏稠精液扩散在我妈的子宫里,我妈受到刺激的肉屄也夹得更紧。老家伙畅快的射精持续了有半分钟,直到他的括约肌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磨蹭着抽出已经疲软依然又长又大的阴茎。

早已脱掉裤子等在一边的黑子迫不及待的扑向我妈。脱得赤条条的黑子让我想起评书里的黑旋风李逵,他的胳膊几乎比我妈的大腿还粗,大肚皮下面浓密的黑毛遮不住高高怒起的阳具,黝黑发亮的龟头有我的拳头大,阴茎粗过我妈的手腕。

他直立着的时候阴茎根部和阴囊隐藏在黑毛中看不到,但是露出的阳具至少也有七寸长。他叉开双腿,两只手擡起我妈的大腿搁在他腿上,右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生殖器。从背后看他的阴囊,暗红充满皱褶的肉袋里滚动的两个睾丸轮廓看起来比鹅蛋还大。黑子简直就是一只专门配种的公牛!我妈被老家伙一番玩弄,似乎还没缓过劲来,无力的仰卧在谷堆上,失神的大眼睛呆望着天花板。 傍晚的谷仓里没有风,热得像蒸笼一样。所有的人都大汗淋漓,连我妈赤裸的身体上也油光光的。包括我在内所有的男性这时候早都已忘记了热,专注于近在咫尺已沦为男人玩物的我妈成熟的女性肉体,尤其是她那几处裸露出来已经被老家伙糟蹋并且正在被黑子玩弄的性器官。

我妈两只大乳房上带着几处揉捏产生的红印,乳晕已经比原先又扩大了一圈并且明显的凸出来,红红的奶头胀得又粗又长,像我的大拇指一样。

她的双腿大开,暴露着她那刚被老家伙享用过的骚屄,两瓣红色的阴唇象鲜花绽放一样向两边分开,中间是我妈带着黏液的粉红的屄肉,上面还沾着几滴白浊的精浆。

黑子握住阴茎的中部,硕大的龟头对准我妈的阴道口,髋部往前一挺,才插入一小半,就听到我妈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妈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黑子的阳具对她来说太粗了。我可以看到黑子和我妈生殖器交接的部分,黑子的大黑阴茎被我妈红嫩的屄肉夹得紧紧的。

黑子被夹得咧了咧嘴,仰头吸气,似乎在享受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停了一下,他把我妈白而光洁的双腿高高擡起,我妈肉感的光屁股一半悬空。黑子居高临下,以势如破竹之势把大肉棒深深插入我妈的禁地,直到龟头摩擦娇嫩的子宫颈,引起我妈一阵触电般的腹痛。黑子抽出大半根阴茎,用龟头反复摩擦阴道浅处几十下,然后再次深深插入挖弄。

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经被粘液充分润滑,随着不断的抽插,黑子的阳具越胀越大,慢慢透出深红色。我妈闭着双眼,偶尔发出一阵呻吟,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后来却越来越大。

旁边那个小子看得兴起,也脱下长裤,抓住我妈的头发,让我妈含住他的阳具。刚开始我妈不情愿的晃动着头躲避他的龟头,随后禁不住他的两个耳光,她的脸颊马上火辣辣的肿起来,只好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那小子把阳具直往她嘴里顶。我妈的动作很生硬。

这时候正在奸污我妈的黑子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在我妈子宫里射精了。他把煳满黏液的阳具从我妈下身里抽出,就跟那小子换了个位置,让我妈把他的家伙舔干净。那小子站到我妈叉开的两腿中间,左手把我妈湿漉漉的阴唇分开,露出被撑大的阴道口,右手握着阴茎的中段,龟头在我妈屄帮上磨蹭了一阵,然后插入。

我妈赤裸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阴茎就已经全根尽没了。那小子擡我妈的双腿深深插入,然后抱着我妈的腰抽插。我妈嘴里这时还含着黑子的阴茎,黑子受到刺激,阴茎又开始在我妈嘴里抽动,他还一边揉弄着我妈的乳房。

我妈扭动着身体让两个壮男一前一后同时享用她的两张嘴。等那小子也把他的精液射在我妈子宫里,两个人放开她时,我妈软绵绵的瘫在谷堆上面。

旁边的老家伙却已经准备开始梅开二度了。他把我妈的身体翻过来,

强迫她翘起臀部,然后污辱性的拍打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我妈刚被糟蹋得一塌煳涂的生殖器。阴唇已经分开了,露出鲜红的粘膜,上面还有乳白色胶状已经凝结的精液。我妈哀求他说自己不行了。

老家伙把龟头对准我妈的阴道口,不顾我妈的哀求强行插入,然后趴在我妈背上,从后面抱住我妈柔软的腹部,让阳具深深插入我妈的身体,而后有力的抓住我妈白胖的大腿抽插起来。我妈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冲击下剧烈晃动。老家伙一边冲击一边玩弄我妈的奶子。

在我妈欲仙欲死的时候,老家伙停下来,再次把我妈翻过来面朝着他。他插入后把我妈两腿擡起发起又一轮猛烈冲击。我妈再次被奸到昏了过去。

老家伙在我妈昏迷的时候仍然继续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宫里射精。

不到一个小时,三个人就分别各奸污了我妈两次。我妈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已经充满了精液和阴道分泌液,小腹胀得圆圆的,两腿再也合不拢的样子,骚屄里不断有白色的精浆涌出。他们正在玩我妈的时候,不知哪里又有两个农民闻风而来。

原先的三个已经开始累了,很愿意把我妈跟新来的生力军分享。新来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水和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擦了擦我妈的下身。我妈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瘫软,光着身子躺在那儿像一堆白肉,任由他们摆布。那几个农民全部脱得赤条条,加上已经全裸的我妈,五男一女六条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我面前晃动。 我看到我妈被强迫同时给两个男人手淫,她跪在那里手嘴并用应付两根大黑阴茎,她的双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两个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则被迫撅着,两腿之间伸进一个脑袋,正在舔弄我妈的会阴和屁眼。

少顷,那人翻身起来从后面插入我妈的骚屄,这时我妈面前的一个农民也把阴茎插入她的嘴。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抽插着,直到他们几乎同时在我妈嘴里和阴道里爆浆,暂时退到旁边观看。

接替的人把阴茎插入我妈嘴里。我妈依旧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新上来的两个农民上下夹住我妈,两根阴茎分别插入她的屁眼和阴道。插阴道的不费什么劲就全根尽入,插屁眼的那个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进去一半,我妈已经痛得叫起来,全身痉挛,身体痛苦的扭曲着。

三个玩弄她的人无动于衷的继续发泄兽欲。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后是享受我妈品箫的。剩下的那个男人抱着我妈站起来,两人的生殖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

这时旁边一个干过一次却缓过劲来的决定尝尝女人后庭的滋味,他仰卧着,抱着我妈的那个就把我妈屁眼对准他的龟头小心的放下她的身体,我妈就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玩弄。

插在阴道里的男人射精后马上又有人顶上。不断有新来的人。就这样,每时每刻都有两到三个男人在同时奸污我妈。后来可能他们觉得精力不济,就开始一对一的轮奸我妈,而我妈则一刻都没有停的用各种姿势不断性交。

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不知道谁牵了一条大黄狗进来。等最后一个男人完成射精,懒洋洋的从我妈的光身子上起来时,人们才注意到这只大黄狗。

它的阴茎有十几厘米长,红通通的,涨得发亮。而附近并没有母狗让它如此兴奋,唯一的雌性就是我妈。大黄狗的嘴里喷着热气,长长的舌头舔着我妈的屁股。我妈平时最害怕狗,此时面对着她的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像是威胁着随时要咬断我妈的脖子,她吓得连动也不敢动。

大黄狗的舌头很快找到了我妈充满骚味的阴户,开始舔弄她的蜜洞。长长的狗舌头有力的伸进肉洞磨蹭着我妈的阴道,弄得我妈大腿上的肉都抖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这时候大黄狗突然用嘴咬住我妈的头发,把我妈拖起来。它用低沈的吼叫和尖利的牙齿威胁着。

在一边看的老家伙说:“快翘屁股,它要干了”。

我妈不得不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作出发情母狗准备性交的姿势,无奈的向大黄狗奉献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性器官供它淫乐。

围观的人们几乎要疯狂了。在人们的注目下,大黄狗一跃骑上我妈的背,狗的阴茎自动对准我妈的阴户,分开我妈的阴唇,猛的插入我妈的阴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子宫。就连狗阴茎底部一个尚未完全勃起的小结也顺势进入我妈的身体。 大黄狗的前爪搭在我妈雪白光洁的背上,长舌头不时舔着此时属于它的“母狗”,下身象干一条母狗一样熟练的抽插着。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我妈完全被动的被大黄狗占有,鼓胀的双乳随着大黄狗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屁股和肚子上的肉也在颤动。

被大黄狗奸污的开始十几分钟里,疼痛和屈辱使我妈大声哭着,眼泪和下身挤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滴在谷堆上。大黄狗没完没了的抽插着,我妈渐渐的也没了声息。大黄狗滚烫的精液打在我妈的子宫壁上时,我妈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射精以后的大黄狗依然骑在赤身裸体的我妈身上,一直到它的狗阴茎缩小到能够从我妈下身里抽出。

天全黑下来的时候,谷仓里就只剩下我和我妈两个。我妈一醒过来就喊“小伟”,我应了一声,我妈问“你没事吧?”

我说“我没事,妈妈你呢?”

我妈刚说完“妈妈没事”就又哭起来。哭了一会儿,我妈让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我说“妈,你还光着身子呢!” 我妈连忙跪在地上四处找。剪破的连衣裙找到了,她的内裤却无论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我妈就把连衣裙姑且套上,双手攥着肩带,一瘸一拐的走。 我一路扶着她。还好没遇上什么人。回到家一打开灯,我就看到我妈小腹还是圆滚滚的左右晃,洁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两腿根本并不拢,只要一动白色的精浆就直往下淌。

我妈在洗澡间收拾自己的身子时,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我妈被轮奸的每一个细节。我当时就想我妈真是够傻的,穿那么少跑出去。我妈这样的傻屄女人活该被人家剥光了玩奶子操屄。

后来我妈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爸。我答应了。从那以后我妈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里玩。不久我们搬家了。

我妈在我上初二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成为我们附近的男人的公妻。

当然她也还是被迫的。事情要从我妈有一次被邻居的老王强奸说起,起因是我用石头把邻居家男孩王新的头打破了。那家的男主人是个退伍军人,在家无所事事,整天打麻将,靠老婆做买卖养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进货。有一段时间他们家夫妻老吵架,据说是他怀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证据。

言归正传,当然要讲讲我妈被奸污的过程。我妈听说我把人家头打破了,缝了四针,连忙拉着我去他们家道歉。现在想想,我妈这个傻屄不等我爸上班回来就去王家,实际又是主动送屄去给人家操的,而且操过一次以后就没完没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我妈去的时候他们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儿子的头上还包着绷带。

我妈敲了敲门,老王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内裤出来开门。我妈看着老王纹着青龙、肌肉结实的身体就有些心慌意乱,子宫颈一阵抽动。

一看是我妈,老王笑眯眯的让我们进了屋,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一进去我妈就向他道歉,并表示愿意赔付医药费。老王就把脸拉下来了,说“你儿子把我儿子的头打破了,难道就赔个医药费这么便宜吗?”

我妈连忙小心翼翼的问他要赔多少,老王阴阳怪气的说“钱是赔不上的,我得把你儿子的头拧下来才能出气”。我妈心想这个无赖什么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说说而已,当时就慌了,低声下气的恳求:“我们家小伟不懂事,请您高擡贵手……”

老王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我妈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时值盛夏,我妈穿得很单薄,薄纱的粉衬衣和白裙子,透过衬衣和裙子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红的内裤。我妈的乳房本来就很大,高耸丰满的轮廓透过薄薄的纱衬衣看得很清楚,她那两颗饱满奶头的轮廓甚至透过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随着乳房晃动而上下跳动。

衬衣的领口很低,袖口也很宽松,稍稍留心就可以从旁边或者背后偷窥我妈肩臂和胸腹雪白的肉,当她不小心弯腰时,从她的胸口甚至可以一睹她雪白丰满的乳房和绛红的奶头!我妈坐在老王旁边,没留心老王正盯着自己宽松的领口里看。她一擡头,发现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识到自己穿着不妥,脸一红,连忙站起来说:“时候不早,我回去了。”

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经太迟了。老王说:“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我妈紧张的说“你想干什么?不要动我儿子。”

老王说“想要儿子的话,先把裙子脱了!”。

我妈不敢相信他能在自己儿子面前说这样的话,一下楞住了。

老王说“脱啊,你这臭婊子!”我妈才醒悟过来,连忙拉着我冲向门口。 老王说“给你脸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罚酒。”说着,他就一步跨到我妈面前挡住她的去路,抓住我妈的肩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举起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妈当时全身都软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别的邻居听见,只是哀求“王大哥……让我走吧……”。

我妈示弱的哀求和不敢声张的态度使老王顿时兽性大发,他粗鲁的把我妈双手别在背后,用绳子捆住,用胶带贴住我妈的嘴,虽然她根本不敢叫,然后一把扯开我妈胸前的衬衫,把紧紧包裹着我妈乳房的两个乳杯往上一撸,登时弹出我妈那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和中间深深的乳沟,奶头暴露出来。他儿子就在旁边看着。

老王对儿子说“想不到小伟他妈的奶头这么大,比你妈的大多了!”

我妈在我和他们父子面前裸露上身,早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心中后悔不叠,她的子宫却更频繁的抽动起来(可见我妈这个骚屄多么欠干)。

老王脱下裤衩,跨下的阳具早已经高高耸立。他把上身赤裸的我妈按倒在沙发里,自己骑在我妈雪白的肚皮上,把大黑阴茎夹在她双乳中间的乳沟里,硕大的龟头一直能碰到我妈的下巴。

他用两只大手握住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往中间挤,前后抽动阴茎。我妈双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尤其是乳沟中间来回抽动、越来越硬的阴茎,让她的心里和子宫壁都痒痒的。

她的乳房不争气的胀大了,奶头也开始勃起。

“你看小强妈真是欠干,这么快都开始发骚了,哈哈。”老王用轻浮的语调跟儿子说,儿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乳交进行了好一会儿,我妈的乳房被揉的红通通的。

老王越来越快抽动着阴茎,忽然间黏乎乎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来,弄得我妈鼻孔上都是,我妈不得不张开嘴唿吸,老王顺势把正在喷射精液的肉棒一下伸到我妈张开的嘴里,我妈毫无防备,龟头一下子就插进他嘴里,热乎乎的精液喷在她喉咙里,弄得她几乎窒息。

老王的龟头一直顶到她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骚味和精液的腥味几乎让我妈要吐出来,但大龟头强烈的视觉冲击占据了她的大脑,让她的子宫开始收缩,感觉到黏液流出……我妈的眼泪同时下来了。

老王的阴茎从我妈嘴里抽出时已经又有些勃起了。他掀开我妈的裙子,我妈阴部湿的地方已经透过粉红内裤。“看,这个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经出水了!”我妈顿时感到无地自容,阴道和子宫壁又忍不住开始收缩,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体在期待着阴茎插入。

老王把我妈的内裤脱下时没有遇到任何反抗,我妈甚至不自觉的擡起屁股,任由内裤滑落。我妈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缩成一堆,就这样把她作为女人本钱:乳房、阴户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父子俩眼前。

老王抱起我妈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而酥软的身体,分开她匀称的大腿,龟头对准她早已湿润的阴道口“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开始有滋有味的抽送。 我妈全身颤抖着,坚硬的龟头摩擦阴道壁带来的阵阵受辱的快感撩拨着我妈肉体深处的欲望,让她唿吸困难,肌肉僵硬。老王已经射过一次,所以现在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我妈不能自已的呻吟起来。

三分钟后他就把我妈送上第一次顶峰。我妈的第一次高潮持续了半分钟,然后老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我妈颤抖得像风中的花瓣。

直到我妈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满足的深深顶入,停止抽动,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进我妈子宫里,射完又停了两分钟才慢慢把阴茎从我妈下体里抽出。我妈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

老王把我妈的内裤扔在她脸上,淫笑着对我说“你妈的屄滋味还真不错。看在你妈长了两个大奶子和一个嫩骚屄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小兔崽子。以后我就是你干爹了,知道吗?”

他又对我妈说“如果不想让你儿子缺胳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的话,以后我要找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到。你老公不在家时你的屄就归我用,哈哈!”我爸经常出差在外面跑业务,我妈也许还不明白她今后很难摆脱这条色狼的纠缠和污辱了。

被蹂躏过的我妈呆呆的坐起来,木木的穿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一句话也没说,失魂落魄的带着我回家了。回到家也是什么也不说就进房间把门关上。我妈晚上又叮嘱我不要把事情告诉我爸,还跟我说以后不要跟他们家孩子一起玩。但是从此我妈就经常到王家去,有时我爸出差不在家,老王就会让王新通过我带话给我妈,让她晚上去他家陪夜。

他爸有时甚至会到我们家来。老王玩弄我妈好像从来不避开他儿子。

王新就常常得意的跟我描绘他爸跟我妈性交的情形,我无不听得津津有味。 他爸来我家玩我妈时我是绝对没有眼福观看他们性交的。

另一个常常玩弄我妈的男人是文主任。文主任跟我爸一个单位,四十多岁却一直没有家室,也没人肯嫁给他。文主任跟老王很熟,经常在一起喝酒。

开始是一个夏天的中午,文主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嘘玩过的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我妈,老王说“你们单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上的。她儿子小伟跟我儿子一个班。我叫她来她不敢不来。这个贱屄,每次我都叫她给我吹喇叭,她那张嘴可真有两下呢……”

在这之前,老光棍文主任似乎没纠缠过我妈,也许是对同一单位的我爸有所顾忌,而且他不知道我妈被我爸以外的男人上过。老王的这一番话燃起了文主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回到他的屋子里坐立不安,迳直就往我们家来。

那天家里只有我和我妈两个人。我妈在房间里面午睡。她午睡的时候只是虚掩着房门。文主任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正要出去找同学玩,就告诉他我妈在里面午睡,很快就起来了,让他自己在客厅等等,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

这样的好机会文主任当然不会错过。他看我走了,就回身把大门关上。

我妈卧室的房门果然只是虚掩着。文主任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我妈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在竹榻上睡得正香,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透过衣服可以看见两颗黑黑的大奶头。

文主任凑到竹榻边,轻轻掀开我妈的睡裙,看见白色的内裤下面一个隆起的小丘,他拉开内裤,看到我妈秘处一从黑黑的阴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脱掉裤衩就扑到我妈身上,擡起我妈的下体把内裤褪下。我妈从睡梦中醒来坐起,发现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内裤已经被扒到膝盖,一时惊得要叫起来。

文主任连忙用手摀住我妈的嘴“阿英,别叫,别叫,叫起来大家不好看。” 我妈认出是文主任,又羞又恼挣扎着想推开他,说“老文,你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诉老林知道?”文主任藉着酒意,淫笑着说“阿英,你少给我装正经。我俩不知道是谁怕老林知道。你给王忠和那样的人吹喇叭,还当我不知道吗?只能瞒着老林啦。”

我妈闻言就满面通红的呆在当场。文主任趁势抚摸着我妈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脸的说“不过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不说出去,否则有你的好看,哼哼。”说着就把我妈睡裙的吊带往下撸。我妈刚一伸手去护,文主任脸一沈说“我不强迫你,你想清楚了让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吗?”

我妈迟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主任撸到腹部,她不由得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乳房。文主任趁机擡起我妈的小腿,把她褪到膝盖的内裤扯下,然后不费力就分开我妈的双腿。

文主任抱住我妈的腰,勃起的阳具在我妈阴部摩擦着,坚硬的龟头顶着我妈的阴唇。我妈半闭着眼睛不吭气,文主任的阳具慢慢的插了进去,我妈轻轻哼了一声。文主任的阴囊很快就和我妈的阴唇接吻了。

房间里只听到我妈的竹榻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响。文主任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女人亲近,平时看着女人走路的样子独自打飞机,一下看到平时熟悉的我妈衣服下的丰乳肥屄,又能够香玉满怀尽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拥着赤裸的我妈没命的拱。我妈的阴道在文主任插入时就已经润湿了,她一边咒骂着自己的堕落,一边不知不觉开始迎合文主任的抽插,这时候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开始喷出来充满了我妈的子宫。

文主任满足的伏在我妈赤裸的双乳之间直喘气。

文主任自从那次奸污我妈得手后就常常纠缠我妈,在四周没人时候遇到她,捏捏她屁股是家常便饭。我妈从来不敢声张,而且可能觉得身子都被他玩过了,再反抗也没什么意义,更让文主任肆无忌惮起来。

我妈单独在家的时候,文主任就经常逮住机会奸污她。

我记得有一天下午3点多我提早放学回家,到家发现房门紧闭,我以为家里没人,用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反锁着。

我开始感觉有些奇怪,难道家里进了小偷?这里是旧平房,大门反锁难不倒我。我绕到房子后面,用竹竿拨开顶着厨房窗户的木条,打开窗户,轻手轻脚的跳进去,又把窗原样关好。

厨房里面没人,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前面房间里似乎有响动。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响动是从我爸妈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妈的竹榻嘎吱嘎吱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气的声音,隐约还有我妈说话的声音。

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门,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肯定是我妈和一个男的。我偷偷从门缝里看去,就看到文主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

我知道压在下面那个女的就是我妈了。我只能看到她的两只腿被文主任托在半空中。文主任黑瘦的身体和我妈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文主任显然正在尽情享用着我妈的肥屄,正玩到兴头上。

我小心的站起身,尽量不弄出声音。我知道文主任背对着门口,我妈仰卧着面对天花板,都不会看到门缝里我的眼睛,而我却能看得更加清楚。只见我妈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褐色的乳晕涨成深红色,长长的奶头更是高高勃起。我妈颤声说“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给你干死了。”

文主任一面继续不停的抽插一面说“你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你……这个……臭……婊子”

我妈说”这礼拜……你……都……来了……三次了……还……不够……哪天……老林……突然……下班……回来……怎么办”

文主任说“你这……臭婊子……也……害怕……被……发现……哼哼……”后面的话我听不清楚。文主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插。 过了一会儿,文主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满我妈黏液的阴茎。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阴囊里睾丸的轮廓。我以为他干完了,原来他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他得意的分开我妈的双腿,欣赏我妈正在被他奸淫的肥屄。我妈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煳满了黏液。

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像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我妈坐起来,胸前一对大奶诱人的晃动着,发黑的奶头涨得像熟透的樱桃。文主任嘻嘻笑着玩我妈乳房,奶头一个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个被捏在手指间肆意逗弄。我妈似乎在低声哀求着文主任不要继续,她已经没劲了。但是这更激起他的性欲。

文主任擡起我妈白胖的大腿向两边压,我妈无力的向后倒在床,任他摆布。奸淫又开始了。文主任把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我妈的阴道,挤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

文主任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一阵几乎让竹榻散架的冲刺过后,他狠狠的顶着我妈的下体,阳具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我妈的子宫里。

射精持续了半分钟,文主任才意犹未尽的从我妈阴道里退出已经疲软阴茎,阴茎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他随后一边把阴茎伸进我妈的嘴里命令她舔,一边玩弄着我我妈的两只乳房。

我妈只能发出含煳的呻吟。看到他们快干完了,我害怕被发现,连忙悄悄再从厨房窗口熘出去,在同学家待到天黑才回来。回家时,我爸也都已经回来了,一切如常。

从那以后我就很讨厌文主任,觉得他欺负我妈。但是我又觉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来越喜欢看到我妈光着身体被别的男人干的情景。

我妈那一对随着抽插晃动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开双腿时露出被干得一塌煳涂的阴部,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我爸一个月只有两个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时候,文主任还是经常在下午来我家奸污我妈,因为我妈是在厂里当会计的,平时工作很轻松,经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还是经常等我爸不在家时让我妈过去陪夜或者干脆在我家奸宿。文主任还是经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们在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我妈的身体。

从89年春节后,我妈开始经常去厂里值夜班,有时候两星期一次,有时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时候一星期两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我妈每次值夜班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有一次我偶然发现我妈“值夜班”回来换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而不用说我妈不抽烟,连我爸平时也不抽。在一般人看来没什么奇怪的事情里,我看来不那么简单。联系到老王、文主任和我妈的事,我觉得我妈频频“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们有关。

那一年我13岁,上初一,好奇心强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我妈“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妈又说要去值夜班,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找个借口偷偷熘出来,躲在我们家弄堂口的厕所里装作方便。那时的厕所的砖墙上还有几排透气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

过一会儿看到我妈走出来了,我急忙从厕所出来远远的跟在后面。我妈工作的厂离家二十分钟。我一直跟到我妈厂门口,看着我妈进去,没什么异常出现,心里很失望。正好厂门旁边有一家电子游戏厅,我就百无聊赖的进去消磨时光。 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昏暗的路灯下我忽然发现我妈厂门口停的一排自行车里有一辆很像文主任的“永久”,这辆车经常停在我们家楼下,我很熟悉。看样子是才停在这里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到电子游戏厅里,眼睛往我妈他们厂门口瞄。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我妈和文主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们肯定在我妈的办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听到我妈厂门卫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人正是文主任,我妈跟在后面。文主任骑上自行车,我妈跳上他的后座,文主任往与家相反的方向骑去。我连忙跟上他们。

尽管文主任骑得不算快,十分钟下来,我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们终于在一个新建的住宅区停下,我妈跳下车。我连忙闪在一棵树后,看文主任领着我妈上了楼道,我急忙跟着他们的脚步上楼。他们在三楼停下敲门,里面的人开门让他们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

我躲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间等我妈他们出来。一等就是半小时,上下楼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着我。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离开。

离开前我还短暂的把耳朵贴在三楼那个单元房门上,里面说话声、嘻笑声和洗麻将牌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在打麻将?我知道我妈不会打麻将。

我想不出打麻将和我妈有什么联系,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踪就这样结束了,几乎没有收获。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妈又说要值夜班。这次我骑着自行车追踪,和第一次一样只跟到了那个新建的住宅区为止就回来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我妈这时候在干吗呢?打麻将?不对啊。越想越睡不着。

天刚刚濛濛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车到了那个住宅区去。

我妈通常是6点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我妈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儿。

楼下文主任的自行车还停在那儿。我轻轻的跑上楼,仍旧躲在三楼到四楼之间的楼道里。虽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我妈“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觉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点时三楼那个单元房的房门打开了,听到文主任和别的几个男人说笑着,然后文主任和我妈就出来了。

我在楼道上看着文主任骑车带着我妈走了。

当天晚上我找了几个死党跟文主任摊牌,问他为什么欺负我妈,还问他带我妈去那单元房里究竟做什么。文主任起初还抵赖,后来我威胁要去报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讲起他如何强奸我妈并长期玩弄她,一直说到我妈“值夜班”的事。原来不出我所料,我妈根本就不是在厂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带去他们牌友聚会的地方供他那帮狐朋狗友玩弄和轮奸!

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将欠了他的四个牌友不少钱,前前后后一共有几千块,最多的一个人欠了两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节前夕大家逼着他还钱。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文主任自从占有我妈以后就经常跟牌友们吹牛说我妈脱光衣服有多么性感,尤其是她两腿间的屄肉又肥又嫩,能让男人欲仙欲死。我妈身上的皮肤很白嫩,没有什么皱纹,胸前一对松软丰满的碗形乳房在颤动,像一切生育过的成熟妇女的一样,虽然有一些松,但是奶头还是向上翘。

我妈的乳晕挺大,圆圆的,直径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奶头,奶头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奶孔。我妈屁股同乳房一样柔软富有弹性,却比乳房更加硕大细腻,映衬着我妈娇嫩的肥穴,在性交时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个叫方五的,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出了个馊点子说让我文主任拿我妈来抵债。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经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赞同,不愿意放过这样一个尝鲜的机会。文主任很爽快的答应了,反正我妈又不是他的老婆。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妈以为文主任要像往常一样骑车把她带到她单位的办公室奸污。他们这样已经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为的是不被逐渐听到一点风声的我爸捉奸。文主任威胁我妈如果不从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诉我爸,因此我妈对他只有顺从一途。

这天文主任就和牌友们密谋好让他们享用我妈的肉体来抵债,他跟我妈说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卫生间,比办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强得多。我妈不知有诈,轻易上钩了。

文主任的牌友们隐蔽在楼下,等进了那套房子,文主任先剥光我妈衣服跟她发生了关系。完事后文主任重新打开灯,埋伏在楼下的几个男人得到信号冲上楼来。一丝不挂的我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面前就多了四个赤条条的男人。

文主任自己拿起我妈的衣服就熘出房间把门关上,任凭我妈无助的面对四个阳具翘得一个比一个高的男人。我妈当时就懵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阵势,而且她刚被文主任淫辱过的身子全身酥软,对于面前四个大男人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听任他们摆布。

刚开始文主任在客厅里看电视,后来房间里男女交欢的响动慢慢大起来,文主任开始坐不住了,也开门走进房间。我妈正被光棍方五压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阳具每抽送几下就要滑出我妈的阴道口。阳具滑出的时候我妈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擡起。他们是按文主任欠的钱多少排顺序的,文主任欠光棍方五的钱最多,所以他先干。

方五平时根本没机会碰女人,抓住机会把压抑多时的欲望发泄在我妈白嫩丰满的女性肉体上。方五干完以后其他几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扑上来。我妈的生殖器第一次在如此短时间里轮番插入这么多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阳具,很不适应,很快就红肿起来,粉嫩的屄肉往外翻,痛得我妈直叫唤。

男人们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插。一轮过后他们把我妈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先把阳具插进我妈嘴里强迫她舔吸,然后一边从她翘起的屁股后插入阴道,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动的乳房。我妈前后总是被两个人同时插入。

文主任先是看着,后来也忍不住脱裤子加入战团。第二轮过后,男人们都有些疲乏,我妈也瘫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卧室里,在客厅开始摆开麻将局。文主任也要上场,人家说,你怎么还敢来?文主任笑笑说,输了没关系,有她呢。大伙就说了,这就不对了,合着我们输了出钱,你输了只要让这女人脱脱裤子就行啦?想做无本买卖?

文主任笑笑说,怎么无本?你们有种弄个女人来玩玩?方五开口了,说大家打麻将就是为了个乐子,与其算钱上的输赢不如拿女人作赌注。

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方五把他的主意说了:五个人中的四个打麻将,一个在一边休息。谁和牌我妈就要跨坐在谁腿上,让他的肉棒随便插入阴道,这段时间里我妈就是他的,随他怎么玩,直到另一个人和牌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马上换上在旁边休息的人。

这主意一出来,大家都说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尽性。大家都赞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对,于是赤裸的我妈就被从卧室的床上拉起来,作为“战利品”在麻将桌上流通,直到天亮。

从那以后,文主任和他的牌友们就轮流在各自的家里摆开香艳的麻将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全裸的我妈。我妈每次都要被他们通宵玩弄,这就是她频频“值夜班”的原因。后来文主任的牌友们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带来参加牌局。 文主任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后紧张的看着我的脸色。别看他威胁起我妈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为了他自己能继续玩弄我妈,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听到我妈被他的牌友边打牌边轮奸时两眼放光,他觉得心里有数了。

他先跟我说不要声张,免得我妈自己也没法做人。接着就引诱我说“你想不想看你妈没穿衣服,跟男人干那个事的样子?很好看的。”我有点心动,又不好意思明说,就默不作声。文主任自然心领神会,笑嘻嘻说“下次我叫你来。” 七月里一个周末,我爸又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没有事做,本来也要跟去的。一个星期前文主任诡异的跟我说“你妈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这次是在你们家。”我一楞,马上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我妈这段时间还是频频去“值夜班”,已经成自然了。街坊也开始有些越来越多风言风语说我妈是破鞋。我本来对文主任玩弄我妈很厌恶的,但是自从他告诉我他们打麻将的事以后,我不但不想阻止他们,反而很想亲眼看看他们如果边打麻将边玩弄我妈。文主任没有食言,机会来了。

看来这次他们要趁我爸外出,我被收买,在我们家开牌局。本来我爸要带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学校有夏令营活动组织观测天象,没跟我爸去,留在家里欣赏我妈的香艳麻将局。文主任告诉我要开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我妈说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学一起去附近山上观察天象,不回来睡。

我妈也同意了。她这时候还不知道牌局的事。

吃过晚饭,我妈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么时候走。我猜文主任已经告诉她今天晚上有人要来家里打麻将,怕我知道,心里慌乱。过了很久,我才下去跟我妈说“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应一声,看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我心里想“傻屄妈妈,别慌,等会儿我要看你在麻将桌上的淫浪样”,就出门去了。我把自行车停在附近同学家里,自己偷偷回到家门口,看到我家门口的走道上放着一把竹椅子。这是预先定下的暗号,表示我妈在洗澡。我推开门,经过文主任身边时,他对我诡异的笑笑,让我待会儿注意不要出声。

我点点头。洗澡间里传来水声。我轻手轻脚熘进爸妈的房间,用小梯子爬上小阁楼,再把梯子小心的搁在旁边墙上,做出阁楼上没人的假象。阁楼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着很多木料。我从木料间的缝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还是看得很清楚。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一边是大衣柜和我爸妈的床,另一边是长沙发。衣柜顶上放着一部电视机。

这时楼梯上传来响声,接着是大门打开的响动。有人进到隔壁我的房间。 怎么文主任那些牌友还迟迟没出现?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阁楼上不怎么通风,我很快就满头大汗。就在这时候,灯开了,文主任走进来,他先往阁楼上张望。阁楼上黑乎乎的,他什么也看不到,就满意的笑笑,对着我竖了个大拇指,开始往方桌上铺毡子,然后把麻将盒找出来。

这时候我妈进来了,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着!我可以看到她没有束缚的两只大奶头在上下跳动。我妈在沙发上坐下,文主任打开电视,然后就坐在我妈身边,把手放在我妈乳房上揉捏,一边看电视一边跟我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我妈只答不问,不主动开口,任凭他揉乳房。

过了十几分钟,外面好像有人敲门,我妈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到我的房间去了。文主任出去开门,随后上来三个男的,都是三四十岁模样,有胖有瘦,我都认识,是我爸他们单位的金科长、徐科长和老郑。房间里就显得有些挤了。他们几个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烟,然后一起开始吞云吐雾,屋子里立刻充满了烟味。我忽然明白我妈身上的烟味从哪里来的了。只是为什么还不开始?

难道人还没有来齐吗?

又过了一会儿,楼下又有人敲门。文主任这次带上来两个中年男人。让我惊奇的是他们一个是我的体育老师刘方诚,一个是我们学校的工友老齐。

牌局还是没有开始。看到这么多熟人坐了满满一房间,想着我妈要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被他们轮奸,我越来越兴奋。在后来的半小时里又两次来人,前后一共来了四批一共九个人,加上文主任一个是十个男人。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都纷纷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就穿着裤子甚至内裤。 我也顾不上看这些男人认识还是不认识。和他们一样,我期待着我妈出现。这时候四个男人围着方桌坐下来,文主任已经到我妈房间去了。

包括我在内的十双眼睛一起盯着门口。

我妈出现在门口时,我几乎可以听到房间里所有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同时可以猜想他们有人下面肯定在“举枪致敬”。我妈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无袖圆领衫,里面没戴乳罩,黑黑的奶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着一条长不及膝的粉红超短裙。这些衣服我从来没看我妈穿过。

我妈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也许是看到满满一房间男人的缘故,我妈明显有些慌张,在门口就怔住了,对文主任说“今天……这么多人?”

文主任不说话,挎住我妈的腰推着她往里走。我妈上衣下雪白浑圆的乳房颤动着,她的子宫内壁一热,宫颈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阴道瞬时被黏液润湿,长长的黑奶头已经勃起。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多次,对我妈来说不再陌生。参加牌局人数一次比一次多,我妈心里怦怦直跳,知道自己应该感到羞耻,但是身体的兴奋却一次比一次强烈。

我妈站在牌桌旁边观战。第一副牌已经拿到各人手里。房间奇怪的安静了下来,只有间或有吃牌或碰牌的声音。

我注意到,除了我妈,其他人的眼睛都盯着牌桌。刚开始我很奇怪,后来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输赢才决定谁先享受面前这个丰满性感的少妇。

这时候已经有人和牌了,在众人羡慕和嫉妒眼光中,胜利者老郑站起身来。老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他脱掉西装短裤和内裤,露出丑陋疲软的阳具:今晚由这个阳具首先享用我妈的服务。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点炮者起身让贤,旁边的人很快默契的选出一个坐下,桌上又传来哗哗的洗牌声。

我妈不声不响的跪在老郑旁边,把头埋到那人两腿中间,含住他的阳具开始为他吹箫。老郑一边盯着牌桌一边惬意的张开双腿,还故意用大腿外侧隔着衣服摩擦我妈的乳房。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对我妈说了一句什么,我妈站起身,转过身去,从上往下解开胸前的扣子,然后把上衣脱下扔在大床上。

整个牌局暂停下来,所有的男人看着我妈赤裸的背,等着她转过身。我妈迟疑了一下,双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转过身,然后在男人们火辣辣眼光里放下双手,她那一对熟透的黑奶头骄傲的挺立着。在老郑的催促下,我妈重新跪下来为他吹箫,他也腾出一只抓牌的手捏弄着我妈诱人的奶头。

他抓紧时间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过了不到五分钟,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和牌了,我妈下面就要转移阵地为他服务了。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一看就是精力过剩的样子,他脱下裤子,阳具早已经是勃起了,我妈问他要不要吹,他说不用了,坐上来吧。

我妈就擡起左腿刚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秃子一把搂过我妈,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我妈雪白丰满的光屁股。原来我妈裙子里面没穿内裤。他右手搂住我妈的腰,左手伸到她的阴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阴蒂,中指和无名指熟练的插进我妈的阴道。

受到突然袭击的我妈不由得惊叫一声,秃子淫笑着跟大家宣布“这婊子下面已经湿了”。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秃子把我妈的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双手抱住我妈的胯部,黑红的龟头早已对准屄口,把我妈的身体往下一按,同时屁股一挺,就听我妈“啊-”得一声就被插入了。

秃子一边动着屁股享用我妈的骚屄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牌。我妈的一只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奶头在他不抓牌的时候被他捏着玩弄。坐在他腿上的我妈一停下来,秃子就催她“快动啊,婊子!”

我妈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动着她的屁股,让秃子坚硬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动,她胸前的两个大肉丘随着上下跳动,随着乳房的胀大乳晕也随之扩大,长长的奶头透出红色。

秃子又和牌了,我妈就得留在他两腿中间。趁其他人换人砌牌的间隙,秃子搂着我妈,把她的两条腿托到他身后,让她整个身体悬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我妈的生殖器交接处。秃子惬意的拱动着他的屁股,利用我妈的体重形成的惯性,省力的享用本来只有用力抽插才能达到的效果。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妈被男人奸污,但是象秃子这样的行家还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妈很快被子宫里受到的猛烈冲击弄得七荤八素,只好抱住秃子象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则完全听任他撞击。还好牌砌完了,该轮到秃子这个庄家掷骰子,我妈才有机会喘口气,然而很快秃子又叫她动屁股了。

秃子连和了好几次牌,他的肉棒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样坚挺。我妈看来已经挺不住了。刚开始她不出声,被秃子干了一会儿后她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了,刚开始还是娇声细气的,像弱女子婉转承欢不胜雨露的那种,到后来呻吟就低下去,听得出是成熟妇人被迫与人性交,却不由自主被奸得春情勃发,淫荡里透出了无奈,无奈中又不乏淫荡的声音。不知道我妈泄了几次,但是她的呻吟进一步激起了男人们的欲望。

秃子的阳具在我妈下体里肆虐了半个多小时,又一次和牌时跟其他人说“我不行了,你们来”,说着站起来把我妈架到空中,走几步把她按在我爸妈的大床上猛烈抽插二十多下,最后顶到我妈阴道深处把精液射在里面。

射精过后,他把尚未疲软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我妈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

还处在高潮余波中的我妈费力的翻身起来,跪在他两腿中间帮他舔干净。这也是规则中我妈的任务:帮刚射精的人舔干净。我妈刚舔干净秃子的肉棒,牌局这边又有人和牌了,她又得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

牌桌上的人像走马灯一样换。我妈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阳具上不停扭动着身体。刚开始人们射精都射在我妈肚子里,后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时候就射出来,喷得我妈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后来就有不少人射在我妈脸上。

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息。我看着看着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我妈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服,而是就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所以看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我妈。

我妈的超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觉得费事给脱掉了,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毛巾擦了擦煳满精液和黏液的身体。穿着裤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十个男人和我妈都一丝不挂了。 房间里的牌局和性交还在继续。这时候我也觉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恢复原状,就好像做了一场梦。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精液的味道。我轻轻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我的卧室门关着。我悄悄走到洗澡间,赫然在我妈一堆待洗的衣服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几条毛巾,上面满是精液的味道。

后来文主任又趁我爸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里设牌局。我爸不在家时,他不再需要躲着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时间就可以玩我妈。我仍旧每次躲在阁楼上观看,越看越过瘾。来参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不过一般来的都只有七八个人,很少再出现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了。

我爸在家的时候,我妈还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我妈“值夜班”是做什么。除此外,我妈还有时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回来。她还是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时查看她换下来的内裤,从内裤上那一大滩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数和享用她肉体的人数。

我爸不在家时我妈的性生活就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们轮流负责。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我妈没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那段时间里我妈事实上成了周围男人的公妻。就看我妈被男人干得多了,我妈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变了,不再是慈爱威严的母亲,而是一个有丰满身体、一对大乳房、一口骚屄和两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俗话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随着我爸头上的绿帽子越戴越多,他开始有所察觉。但是他的男同事们大多数跟我妈有染,只会在背着他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谈论我妈的肉体,在他面前却总是一本正经。真正麻烦的事是四十六岁的我妈怀孕了,而且后来我爸跟我妈做爱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个月只有一两次。我爸很容易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

玩弄我妈的那些男人从来只管操屄,不管避孕,而且他们几乎没有人愿意在奸污我妈时用避孕套,理由很简单:不戴套才爽。这么一来,为了不怀孕而被我爸发现,我妈就只有长期口服避孕药,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润,我妈的身体因此日渐丰满,皮下脂肪增多,肤白肉嫩,双乳丰隆,奶头高耸挺拔。

副作用是我妈有时腰腹酸胀,例假变得不稳定,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很少有来例假不能陪客的情况。她怀孕的原因无人知道,也许是避孕药失效,也许是她忘记吃避孕药。

正因为她例假不规律,等她发现自己肚子大不是因为发胖,例假没来也不是因为更年期的时候,去小姨她们医院一查,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更糟糕的是,医生说她身体太虚弱,婴儿已经比较大,做人流手术大人会有生命危险,只能静养等待生产!

文主任比我爸先知道我妈怀孕了。他还像往常一样带我妈去麻将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总要告诉别人我妈怀孕的事,让大家“尽管操,把屄操松了好生”。我妈脱光衣服被人操的时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显了。

我几次看到大腹便便的我妈裸着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象以前那样蹲着或跪着,还看到我妈挺着圆圆的小肚子费力的跨坐在男人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利用她日益增加的体重自动达到深深插入的效果。

我都担心我妈肚子里孩子会不会被肉棒捅到。怀孕的我妈乳房扩大了一圈,奶头又大又黑,胀得发亮。到八个月的时候,我妈终于瞒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爸回家,半夜爸妈的房间里隐隐听见我妈的呜咽,第二天一早不见了我爸。几天后我妈就带着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个县城。后来听说爸妈已经离婚,我爸辞职去了南方。

回到娘家两个月后,我妈去了医院,一周后外婆只带着我妈一个人回来。 外婆说那个孩子生出来就是死的。虽然孩子死了,但是我妈的乳房按时开始分泌乳汁,我妈觉得乳房胀得痛,不顾外婆的劝告把奶挤出来。刚开始每天只有一小碗,我就顺手喝掉了,到后来越来越多,每天要挤出两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个人喝不掉,我妈自己也喝。

我妈吃了很多种回奶的偏方草药,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后来每天要挤三次:早上起来挤一次,下午三四点钟挤一次,晚上睡觉前挤一次,每次都能挤出来一大碗。过时间不挤我妈就痛得难受,弄得我妈没办法,只好随它去。 休息了几个月后,我妈在表舅帮助下到县城的一所中学里代课教初中数学。我和我妈两个人搬到离她中学不远的一座小平房里。我妈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家躲在房间里把奶挤在瓶子里。我也转学到我妈代课的中学上学。这段时间我再也没有机会观赏她的性生活。事实上她也没有性生活。外公外婆几次要给她介绍对象都被她拒绝了。

刚生产过的我妈更加显得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我妈现在身材略显丰满却没有大走样,腰身的赘肉并不明显,衬托着肥硕的臀和比以前更加丰挺的充满奶汁的乳房,皮肤白嫩细腻,脸上只有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伴随着她那双弯弯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虽然我妈在家衣着都很注意,我发现只要留心,还是可以偷窥到她的隐秘部位,比如她夏天在家里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她的奶头现在又大又挺,颜色一直跟怀孕时一样深,如果只穿一件白衬衫或圆领T恤,就能隐约看到黑黑的两只大奶头。

不过我当然不能盯着她的乳房看,只能装作看别的地方然后每隔几秒钟瞥一眼,尽量延长她无意泄露春光的时间。碰巧她穿一种无袖上衣或连衣裙,以合适的角度站在她身体的侧后方就可以看到她一侧的大半个乳房和上半部分奶头。这时一看到她饱满得像黑葡萄一样的奶头我就会勃起。

家里没有别人,我开始很方便的偷看我妈洗澡。洗澡间门下半部分有一个斜开的气窗。我妈在里面洗澡的时候,我就屏住唿吸趴在气窗下面尽情观赏。洗澡间明亮的灯光照着她凝乳一般雪白而丰满的成熟肉体。

一直能看到的是我妈两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热水冲刷着她的胸脯,使她黑色的乳晕扩到最大,当她弯下腰的时候,颤动的双乳和乳房顶端黑黑长长的奶头就垂在胸前。她偶尔转过身来面向门的方向,我就一边提心吊胆的担心她发现,一边抓住机会观赏她久违的下体。

她两腿分得不开,只能隐约看到她下腹部隆起的小丘被黑毛覆盖着,小丘下面的部分就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出以前一天接待十几根肉棒的繁华情景。我妈雪白的肉体和成熟的女性器官使我年轻的身体血脉贲张。

我暑假在家无所事事,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一点不假,我很快又迷上了看黄色录像。主要来源于张岩,他是我新认识却臭味相投的死党,也跟我一样在家闲极无聊,跟着他父亲开录像厅。

录像厅里深夜经常播放一些黄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录像厅里彻夜不归。跟张岩来往密切的有一个何慎飞,二十多岁,他父亲是现任县公安局长,他母亲前几年就去世了,根本没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帮流氓无赖中颇有名气。何慎飞可以说是张岩的片源,公安局没收的录像带他往往都能弄到,我们也就跟着先睹为快。

何慎飞也喜欢看强奸和母子乱伦的片子。就在张岩家小小的录像厅里,我看到了不少当时许多看来是匪夷所思的场景,无不让我回想起以前亲眼目睹我妈被轮奸的狂野场面。我越来越把录像里的女人套在我妈身上。现实中的我妈现在已经俨然是一个良家妇女,也没有什么男人来纠缠她。

不过我妈命中注定是要被作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只是时机。

偷看我妈洗澡的事情我只跟张岩一个人说起过。他们那伙人是在哪里见到我妈的我一点谱都没有。他们不仅是见到了,准确的说是看上了我妈,而且要上我妈。这当然是我后来才慢慢知道的。他们要上我妈,不过苦于没有机会,就决定从我这里找突破口。很快,我妈的良家妇女生活又被打破了。

刚开始是张岩试探性的问我想不想找个女人来玩玩,我当然说想。张岩说成熟的女人比十几岁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赞同,问他有什么办法。

他故意卖关子,经过我再三追问他才说建议我打我妈的主意。我把我的苦恼说了:事实上,为玩到我妈的肉体,我想过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我不敢把我妈药倒或麻醉,怕用药量不当出事。我对引诱我妈也都不乐观,因为她以前一直是被迫的,跟我爸离婚后也从来没交往过别的男人,很难想像让她能接受跟亲生儿子乱伦的事情。

尽管如此,我跟张岩他们谈到女人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常跟他们说起我妈以前被许多男人上过的事,也许是出于一种炫耀或类似暴露阴私的心理。开始我只跟他们说我亲眼看到过我妈跟男人性交。

他们知道我爸妈离婚了而且我妈刚去医院生产出来,立刻就猜出那个孩子不是我爸的,缠着要我详细说内情。我刚开始不肯说,后来禁不住他们软泡硬磨就慢慢都说了,包括小时候我妈被农民和狗轮奸,到后来被同学的父亲老王强奸,再到为文主任胁迫被许多男人奸污的事情。

讲到后来的香艳麻将局时他们都纷纷瞪大了眼睛,而我很有一种快感。我也是出于这种心理才把我妈的经历写出来的。他们后来看到我妈的时候一个个眼神都怪怪的,好像要透过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裸体一样。不记得是谁开玩笑似的说过“什么时候把你妈弄来大伙玩玩”,我当时也不当回事的随口答应了。我以为是玩笑的事,有几个同伙却颇为上心。

他们显然对我妈的成熟肉体颇感兴趣,背着我周密计划了一番,到最后木已成舟才告诉我,而且威胁我说如果不跟他们合作,就把我妈的事用小字报贴在学校里。另一方面,他们又向我保证,只要我合作,一定不会伤害我妈,而且我妈事后也不会知道。甚至他们说我可以先玩我妈。

他们开出的条件颇为诱人,要我做的也很简单,策略是迷奸,就是由我把一些药粉想办法让我妈喝下去,然后在她喝下药粉的两小时内把她带到一个特定的地方,他们会用一种特制的香在两种药的作用下把她迷倒,这种香只对喝过药粉的人起作用。凑巧那段时间我妈刚刚生产过后老是腰膝酸软,每天都喝中药,一般一副中药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

经过反复研究,我们决定在我妈中午那服药里下迷药,然后把她骗到张岩的表哥开的自行车铺里。那个自行车铺离我们家不远,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平时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张岩的表哥叫严森林,是个三十出头的光棍,脸上一条三寸长的刀疤,平时老是一脸凶相,一双眼睛总是阴冷阴冷的。我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帮我们,其实后来才知道那个姓严的实际上是黑社会的,迷奸我妈就是他和何慎飞两人在幕后主使。

计划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我妈烧的饭,趁我妈出门倒垃圾的机会把贴身藏着的一包棕色粉末倒进我妈熬好的中药里,还用筷子搅拌了几下,然后等我妈回来看着我妈喝下一大碗。

我妈还说“今天的药怎么有点苦”。我心里暗笑,跟我妈说“难道中药不都是苦的吗?”我妈摇摇头。

出了家门后我径直把车推到严森林的车铺里,他熟练的把前车胎放了气,把内胎拉出来装做在补车胎。我则一路跑回家去,气喘嘘嘘的跟我妈说“我的自行车没气了,在那边的森林修车铺补轮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学去,你一会儿去学校的时候去取车顺便付钱可好?”我心里就想说你一会儿要去让我们玩玩你的奶子和屄可好?我妈爽快的答应了。

我装模作样的再次出门,在巷口绕了一圈就转回来,躲到森林修车铺的后面楼梯间里,那里面已经有六个人,包括张岩和其他两个学校里的同伙,还有何慎飞和两个不认识的人。严森林在前面照顾铺面。张岩跟我说介绍说那两个不认识的人都是这里附近治安联防队的,一个姓程,一个姓李,都是何慎飞的朋友。铺面上只有严森林一个人。

楼梯间有个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我们又等了一会儿,我妈还没出现。一个叫文渊的同伙有点沈不住气了,问我“你妈会不会来”我说会,其实心里也没底,眼看快两点了,过了两点半那药可能就要失效了。我妈的在学校是下午两点半有课。姓程的联防安慰我们说“小孩,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正说着,张岩轻轻嘘了一声,小声说“来了!”我挤到洞口往外看,果然我妈远远的走来。她穿着一件格子花衬衫和黑裙,皮鞋敲击水泥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我看到严森林顺手用手里的烟点燃了脚边的一盘象蚊香一样的东西。然后就听到我妈和严森林的对话。

“老板生意好?”

“好,好……”有这么一条大鱼送上门来,生意能不好吗?

“我儿子刚才把自行车留在这的?”

“对对。就这儿,马上就好。您坐……”

我从洞里看到我妈坐在严森林身边的小板凳上,并拢着双腿。再过一会儿她就要分开双腿让我们观看她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了。那盘香就在她腿边,看来她毫无察觉。一切都像计划中的一样。我的心却怦怦直跳。

几分钟过去了。严森林一边不慌不忙的把内胎装好,开始打气。我看到他一边偷偷用眼角瞄着我妈的动静。我妈显得有些脸色苍白,上身开始左右晃。小李轻轻说“一、二、三、倒”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边歪倒,严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了几下,然后对我们这个方向招了招手。

小程和小李让我们都待在原地不动,他们俩跑到前头麻利的一左一右把我妈架到后面。我妈歪着头,已经完全不省人事。小程和小李随即一前一后把我妈擡上楼。楼上没有床,地上铺着一张大席子。

他们就把我妈放在席子上。除了严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着到了楼上。小程熟练的掏出两颗药片,撬开我妈的嘴塞进去,又给她灌了几口水。他们告诉我其中一颗是安眠药,能稳稳当当的让我妈昏睡四小时不醒过来,另外一颗是强力女性春药,能让我妈即使在昏睡中性器官也有强烈的生理反应,能够让整个下午的性交顺利进行。

迷昏我妈的计划已经完全实现,下面该是享用战利品的时候了。按照计划,我们不能损坏我妈身上的衣服,要把它们小心的剥下来等玩完了再给她穿上。 大伙都看着我,因为说好是我先来,我却不知道怎么办好。小程和小李看我犹豫的样子打气说“恩伟别婆婆妈妈的”。他们问我先脱上半身还是下半身,我说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我妈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横,开始解我妈格子衬衫的胸扣。

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机按下快门。我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嘻嘻的说“没事,留个纪念。你继续脱吧”。一排扣子解开,我妈的衬衫向两边敞开,小程扶住我妈的脖子,让我把我妈的衬衫完全脱下,旁边早有人伸手接过。

在小程的帮助下我又脱下我妈的贴身小背心。脱我妈乳罩的时候我毛手毛脚的怎么也解不开她背后的扣子,小程只好让我扶住我妈,他两手伸到我妈背后轻轻的一下就解开了,扣得紧紧的乳罩顿时松下来,小程把我妈的双臂并到前面,先把肩带撸下来,然后抓住两个罩杯中间的连接处轻轻扯下,随手把我妈的乳罩交给旁边的人。

上身赤裸的我妈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她的两只充满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撑,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两只凸出的黑奶头也都软软的。周围的人除了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时间我妈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只手在摸弄。在摸弄我妈乳房的时候我觉得她的奶头开始变硬变挺了。 我告诉他们我妈刚生过孩子有奶。张岩轻轻一捏她的奶头,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从奶孔里喷出,打在他下巴上。这下子大伙可来劲了,七手八脚的揉捻着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头,白白的奶汁流得到处都是。

小程示意我可以把我妈的上半身放下,该脱她的下半身了。我妈的黑裙是松紧带的,小程稍稍把她的双腿往上擡,我就顺利的把我妈的黑裙脱到大腿处,小程继续举着她的腿,示意我将我妈的内裤也一起脱下,我照办了。

内裤脱下露出我妈阴部的时候小李又拍了一张照片。我把我妈的裙子和粉红色内裤一起交给旁边的人,他把我妈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我妈完全裸露着雪白的肉体,像褪尽毛的羊羔一样无助的躺在席子上面临着被轮奸的命运。

我正要脱裤子,小程说且慢,我把你妈的屄弄软一点。他跪在我妈的双腿中间,把她的腿分开,露出我妈的骚屄和下面深色的屁眼。我妈屄旁边的皮肤颜色发暗,小腹下部有一个丰满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阴蒂。就算是以前我也从来没有凑这么近观看过我妈的骚屄。

小程的手指往两边拨开我妈的阴唇,露出上下两个粉红色的肉洞,下面的那个似乎有一点白浊的粘液。小程把右手中指探入我妈的阴道,昏睡中的我妈似乎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小程嘻嘻笑着说不要紧。

他抽出中指,换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我妈的阴道,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阴蒂,听见我妈又哼了一声,肉洞似乎蠕动起来,紧紧包夹着两根手指。过了一会儿小程把手指抽出嗅了嗅,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后把嘴凑过去。

他的塌鼻子顶弄着我妈的阴蒂,舌头挖弄着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顶着我妈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挖弄了一会儿,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用塑料做成阴茎形状的女阴按摩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八寸来长的大阴茎下面居然还有两个鸡蛋大的仿真睾丸,还带着松紧带。

小程把按摩器的阴茎慢慢插进我妈的阴道,直到全根尽没,让“睾丸”顶着我妈的大阴唇,然后把三条松紧带中的两条绕着我妈的腰系紧固定,剩下一条包住我妈的会阴固定在她后腰的松紧带上。我妈就好像穿了一条T形裤。小程插上电源,打开按摩器,先是最低档,然后慢慢调高。

在按摩器的嗡嗡声中,我妈不安起来,刚开始还只是间断的哼几声,后来就越来越频繁,甚至发出性交时那种低沈淫荡呻吟,奶头也凸得老高,顶端发红。房间里所有的人阴茎都长了几寸。我忍不住了,示意小程关掉按摩器,把已经沾湿了的“大阳具”从我妈阴道里抽出。

我三下两下脱掉裤子,跪到我妈两腿中间查看她的阴部。我妈充血的阴唇已经完全分开,散发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难以言谕,妙不可言。

张得很大的阴道口沾满了黏液。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曾几何时这里是我妈的禁地,只有我爸的阴茎才能插入,但是自从那几个肮脏的农民阳具和狗阴茎光临过这里以后,我妈的嘴、屄、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处都已经而且应该成为任何男人的可以随意享用的器官。这时我妈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按摩器被抽出后的空虚,也许只是屄痒了。

这个充满了粘液的浆煳罐不痒才怪。我心里说,不要慌,亲儿子来给你止痒了!

龟头戳进我妈温暖湿润的肉洞后就被抱得紧紧的。我明显的感到我妈的阴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虽然我事先打过一次手枪,还是几乎把持不住,连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稳住阵脚,这时我妈的阴道收得更紧了。

我抱住我妈的腰,小心翼翼的开始抽送,浸淫了我妈淫液的阳具慢慢进入状态,这时阴道的紧缩只能让它更坚硬。我妈充满液体的乳房即使在仰卧状态也依然高耸,随着我的抽插轻轻晃动,巧克力色的乳晕中央充血饱满的奶头象熟得发黑的红樱桃,而这颗“樱桃”里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我妈的左侧奶头吮吸并且用舌头舔弄乳晕,然后吮吸右侧奶头的同时用手捏住左侧奶头向上拉。略带腥味的乳汁充满了我的口腔,令我回味无穷。

我妈这时轻轻的呻吟着。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得心应手,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粗暴的揉捏她的双乳,每次挤压奶头都会喷出些许乳汁。旁边的人说别挤了,等会儿我们还要吃奶呢,我头也不回的说我妈的奶多的是。我妈随之变得唿吸急促,呻吟也开始粗起来,阴道收紧的力量几乎要把我充满精液的阳具挤爆,但我在挤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是打手枪无论如何不能比拟的。

一想到我正在插入的是我亲生妈妈的肉体,我就更加兴奋。一阵疯狂的抽插过后,我用力顶入,阴囊挤压着我妈黏液氾滥的会阴,一股热流从酥麻发胀的龟头冲出,接着又是一股……射精持续了二十几秒。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宫里。

我恋恋不舍的从我妈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坐在旁边的地板上休息,观赏其他人跟我妈性交。包括张岩在内的几个孩子也像我一样没有经验,虽然事先都打过手枪,还是没有一个人玩得超过十分钟。这中间小李抓住机会拍了不少照片,不过都大同小异。接下来轮到小程,他把赤裸的我妈翻过身来,擡起她的腰,从背后把他成熟的大阴茎插入我妈的阴道。

昏睡中的我妈在遭受来自身后的猛烈冲击时东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后来我发现我可以控制我妈的身体来配合小程的动作,使他每一下冲击都能够深深到达我妈的子宫。

小程过后是小李,他仗着自己身体强壮,把赤裸的我妈抱起架在他上翘的阴茎上,把我妈丰满胸脯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一边四处走动一边晃动身体,性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小程替小李拍了一张照。

大家都玩过一次后才不到三点半,余兴未消,纷纷说再玩一轮。这时我的阴茎早已经重新勃起,于是提枪上我妈,又一次插入她的下体。大概由于春药和连续轮奸的作用,我妈生殖器的气力似乎已经耗完,我妈的阴道不那么紧了,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应手,时快时慢的控制着节奏抽插她,还上下其手抚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当然两只乳房也是不会放过的。

我妈身上的肉很柔软,皮肤洁白细腻,保养得不错,她的皮下脂肪很丰富,那肥满的阴部和屁股,摩擦起来软绵绵的,真是令人销魂。

我妈饱受蹂躏的乳房里居然还能挤得出乳汁。我玩过之后大伙又轮流上了我妈一次。这时已经快五点半了。在平时我该放学回家,我妈也该回家烧饭了。 我们用一块破抹布把我妈身上擦干净,她的子宫里灌满了我们的精液,一挪动她红肿的下身就会流出白色的精液。我和几个同伙分头熘出严森林的车铺,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刚刚被轮奸过的我妈交给严森林处理。

回到家里,我摊开作业本,心里却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忆着下午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我妈白嫩丰满的肉体一直在我眼前近距离晃动。我妈到快八点才回来,我装作问我妈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我妈告诉他下午在巷子里走路时昏倒了,后来人家把她送到巷口的卫生院里,到七点才醒过来。

我假装关切的问我妈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妈说头有点疼,还说卫生院的人检查过了说没事。我猜想我妈也许知道怎么回事,她骚屄一定还在往外渗着精液,甚至里面也有我的一份。不知道严森林后来玩了我妈没有。

想来肯定玩过。她今天换下来的内裤上肯定又有一大滩精液了。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我妈实际上对自己被迷奸的事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奸污她的人是谁。她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严森林有关,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卫生院的人看起来和蔼可亲,不像强奸共犯,轮奸发生在那里她根本没底。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点她那本来就不存在的母亲的脸面和尊严。她现在是处处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妈只有尽量少出门,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车铺。

我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何慎飞严森林他们那伙流氓当初设计迷奸我妈的时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胁她。六月里,我妈连续三天在家门口的信箱里收到奇怪的信,里面是她的裸体甚至性交的照片,最后一封信里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星期六晚上七点到和平巷17号。

不去的话就有你好看的“。星期六晚上我妈汲取了以前一错再错的教训,并没有去,只是关照我在家待着不要出门。他们的威胁没达到目的。

我妈出门更加谨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买菜,上下午去学校上班以外,平时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紧锁,陌生人想进去都很难。他们想不到别的办法,就又开始在我这里找突破口。

我和张岩他们在享用了我妈产后的丰腴肉体后对她的性欲大增,时不时想着再把她弄来玩弄,可是我们自己就没什么办法。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我不断想寻找新刺激,于是又一次被轻易利用把我妈出卖。

有一次张岩跟我提起强奸我妈的想法。我说我不敢。张岩说你真傻,就强奸又怎么样,难道你妈会去告你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面她自然就会顺从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艳福了吗?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难道不知道?那天你妈的屄夹得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来硬的她说不定全身都软了。一席话说得我心痒痒的,但我说我还是没这个胆子。

张岩说要不你可以化装强奸,化装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闯进你家里,奸完了你妈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我说我妈现在警惕性高,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用钥匙开门我妈不就知道了?

张岩说,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妈除了在家还去哪?我说我妈不去什么别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每个月有一个晚上必须去学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过那就在我们家对面,要是拦路她一喊左右邻居不都知道了?张岩脱口说,正点!我还纳闷,正点?

张岩说,你妈晚上在学校值班就她一个人?我说,就她一个人。张岩说,那就成。你偷偷配一把你妈学校的钥匙,蒙面闯进去,她不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任你玩弄了?

我心里的欲火被张岩的一番话硬是给煽起来了。但是一想到要独自化装成盲流闯进去,还要把我妈制服,然后强奸她,还是心中打鼓。

她反抗怎么办?难保我妈不反抗。而且虽然蒙面,要脱裤子才能奸她,她认出我的身体怎么办?但这的确是难得的机会,我仿佛又看到我妈雪白丰满的肉体在面前晃。张岩看我犹豫的样子,装作随意的说,你要是需要帮手就说……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是谋划好的,我事实上是被何慎飞和张岩利用把我妈出卖给他们。可是我妈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被我出卖的。总之当时我被淫欲把持着,根本没想到这是一个阴谋,就开始积极谋划对我妈的强奸。

张岩说何慎飞那里有一些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于是何慎飞这个幕后主谋就很自然的参加进来。严森林这此没有出现,但我怀疑事情的策划他还是知道的。我们在一起完善了我们的计划。他们的任务是在我出现之前制服我妈,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后强奸。这期间我趁我妈午睡的时机成功偷配了她办公室钥匙。万事俱备。

7月下旬的一个晚上,我妈去学校值夜班。我们提前三天就知道了,而且是我妈自己告诉我的。我带着这个重要情报去张岩的录像厅,商量结果决定行动。值班的当天晚上,9点钟我妈去接班了。

我马上打电话把张岩叫来,他告诉我何慎飞还要做些准备,随后就到。11点半,我、张岩和其他两个同伙绕到学校后面的小山坡上侦察了一番,果然只有我妈办公室有灯光。这时何慎飞出现了,后面还跟着程李等三个人,像我们一样穿着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我多想,他们七个人已经把面用黑布蒙上,只留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后鱼贯翻墙跳进学校的大院。我只得也把脸蒙上,跟着翻墙进去。按计划我落在最后,以免我妈看身材认出我来。

这时何慎飞已经用钥匙打开办公室门。当我们八个蒙面人一拥而入的时候,我妈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最后一个进去,把身后的门紧紧关上。

就在我妈发呆的几秒钟,走最前面的何慎飞已经冲到她面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两边一撕。衣服马上就崩开了,掉下来的纽扣在地上乱跳。我妈白色的奶罩和光滑的肚皮暴露出来。

出于本能,我妈两手立刻交叉护在胸前。何慎飞这一招是声东击西,他熟练的把手伸到我妈黑裙里,把裙子掀到腰以上,抓住她粉红的内裤往下就一扯,褪到膝盖处。我妈的下体就这样赤裸了,暴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一丛浓黑的阴毛。

我妈惊恐得尖声叫起来,拼命想把何慎飞推开。强壮的何慎飞把光着下半截的我妈拦腰抱起,掼在她自己的办公桌上,在我妈的惊叫声中顺手扯下她的内裤甩在一边。

我妈一边高声喊“救命”,一边做无济于事的反抗试图把何慎飞击退。我们根本没想到我妈的反抗会如此强烈,以为她会很容易的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这时张岩在我妈背后把她的两臂扭在身后,我妈拼命蹬动双腿,一度使何慎飞退后半步,这时另外两个人分别按住我妈的双腿。

何慎飞抓起工作台上的剪刀,从我妈的两个乳杯中间一剪刀下去,奶罩就从中间断开。我妈的一对乳房无声的弹出来。在苍白的日光灯下,雪白的乳房由于紧张和害怕而微微颤动,大家熟悉而又垂涎已久的深色奶头饱满的耸立在中央。 两个按腿的人费了些劲才强行掰开我妈的大腿,暴露出我妈的阴部。

我妈阴部皮肉颜色那时还很浅。何慎飞摸弄着我妈阴部柔软潮湿的肉,中指一下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对其他人说“这骚货真骚,里面都湿了”。

我妈扭动着唯一能动的髋部拼命挣扎着躲避他淫亵的手,但是被死死按着,一点动弹不得。我已经站到张岩身边看着我那隐秘部位完全暴露的妈妈,她喘着气,看得出是在拼命抗拒阴道里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

何慎飞说“这骚货真是天生的婊子,她连我的手指都夹。”房间里一片哄笑声,可以想像八根肉棒都是直挺挺的。

何慎飞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坚挺的肉棒弹出,通红发亮的龟头对准我妈的潮湿的阴肉摩擦着。我看着这群流氓围住无助的我妈,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想阻止他们。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深吸口气,定了定神。

何慎飞的龟头接触我妈阴部的时候她雪白的腹部一阵阵颤抖,跟着她的声音也在颤抖,低声哀求着“不要……啊……求……求你们……我……受……不……了……的……哦……哦……不要……哦……不要……“肉棒插入她的下体时她轻哼了一声,裸露的上身往后一倒,不停的喘着气说,间或哀求一声”不要“了。 何慎飞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着,一面享受我妈阴道壁对他龟头的夹挤,一面观赏我妈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乳房,嘴里说“这骚货出水了……这么紧……真不错……还是……醒的时候……干着爽”

看得出我妈阴部的水是越来越多,肉棒的往复运动越来越顺畅,干了五多分钟,何慎飞猥亵的说“这婊子扛不住了,夹得好紧哪……噢……我也快不行了……妈的屄……看你夹……干死你个老屄……干死你……干死你……”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猛插几下,把阴茎和我妈的生殖器紧紧压在一起,屁股上的肌肉似乎在抽动,停了有半分钟,然后就看到何慎飞从我妈肚子里抽出尚未疲软的阴茎,说“你们来吧”。

张岩解开裤子掏出他的阳具,其他人帮他按住我妈并用力让她的大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阴部。我妈被何慎飞奸污以后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有劲了,但似乎还在挣扎,尽管只是浪费体力而已。我已经不可能也不愿阻止他们。

我心里巴不得这场好戏持续长一点。张岩淫亵的抚摸我妈的小腹和会阴部,用手指捏她肥白的臀部,然后伏在我妈身上,一边用龟头摩擦我妈的阴唇,一边含住她右边奶头吮吸她的乳汁。

刚才已经软软的奶头被他这一吸又勃起了。张岩吸一会儿,就用手掌握住我妈的两只乳房揉弄,敏感的奶头正顶着他的手掌心,我就看到我妈胸前的两团肉被挤压变成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汁流在我妈的办公桌上。我妈也被揉得娇喘吁吁,不住呻吟。大概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乳房了。

这时我心里想,也许我妈还有点享受?

玩够了我妈的乳房,张岩右手握住阴茎的中部,左手手心按在我妈勃起的阴蒂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我妈的小阴唇,龟头对准露着粉红屄肉的阴道口,“噗嗤”一声就插进我妈的下身。

龟头插入的一瞬间,我妈唿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张岩抱住我妈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纵情的抽插。他坚硬龟头背面的冠状沟摩擦着我妈的肉屄,使里面流出更多黏液,让抽插保持应有的流畅。

张岩放开我妈的屁股,腾出手来照顾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乳房,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不时俯下身啜吸乳汁。张岩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全根尽入我妈的肚子,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我妈的会阴部,我妈的阴道好像又开始收紧,包夹着这根肉棒的系带处。晃动多汁的双乳给观赏的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房间里刚开始只听见充分润滑的男女性器官摩擦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妈呻吟起来。我妈的呻吟声是沙哑低沈的,不是黄色录像里的女子做作的声音,淫浪的呻吟中带着几分压抑和无奈,听起来十分煽情…… 张岩磨蹭着抽出他的阴茎时,我妈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旁边的家伙迫不及待的扑向我妈,把我妈翻过身来压在办公桌上,把我妈晃动的大乳房握在手里玩弄,他的手显然盖不住整个乳房,只能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逗弄。 玩弄了两三分钟后,他忍不住脱下自己的长裤,光着下身,七寸多长的阴茎与他的小腹呈一个锐角,可以看到两个卵蛋的轮廓在阴囊里上下晃动。大伙让他不要磨蹭,快插进去。他也学别人的样子把龟头在阴道口稍稍磨擦了一下,不用润滑就“扑哧”

一声插进去。我看着我妈伏在办公桌上,身上所有的隐秘部位尽收眼底,被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从后面抽插。她肥美的阴道已经被黏液和精浆充分润滑,又大又软的乳房随着撞击而晃动。办公室里一片淫糜景象。

这次性交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他也在我妈子宫里射精。

等其他七个人都玩过一遍,时间已经过了半夜1点。张岩用黑胶布贴住我妈的眼睛,因为下一个该轮到我了。我从容站到我妈两腿中间,俯身仔细观察我妈的生殖器。她充血的阴唇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张得很大的阴道口粘煳煳的满是半凝固状态的精冻。我褪下裤子,麻利的插入,让我跟我妈的生殖器结合在一起。我妈的阴道温暖潮润的感觉依然,身体多了几分紧张颤抖在下身也能感觉出来。我尽量温柔的抽送拥拱,时间仿佛凝固在此时……

第一轮结束后,他们把瘫软无力的我妈扶起。在我们看来,肉宴狂欢才刚刚开始,刚才只是热身,好戏还在后面。他们彻底脱光我妈衣物,让她全裸身体,只留下乳罩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凑趣。

张岩和另一个家伙把赤裸的我妈架进大办公室尽头的校长单人办公室,放在校长宽大的办公桌上,用麻绳把她的双手绑住固定在两个桌腿上,双脚分开,高高吊起,绳子的另一端挂住窗子顶端的两个钢钩。

她的腰部靠在桌沿,大半个屁股悬空在外,正对着窗口的红肿肉屄大开着。我妈开始还徒劳的乱蹬双腿,但只是让脚腕子上的绳套越收越紧,加上经过一轮糟蹋的我妈已经全身酥软,再也不可能有效的反抗,只能任凭我们蹂躏。

张岩从厕所里弄来一块抹布,蘸点凉水,然后用抹布擦了擦我妈的下体。 随后对我妈的第二轮奸淫正式开始。已经不需要有人按住她的手脚,因为我妈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摆布,而且她的四肢都已经被固定住,只有躯干因为性交的需要可以前后滑动。这时我妈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他们的抽送,似乎也被情欲把持。房子外面是万籁俱寂的黑夜,只有房间里的性宴正到兴头上。我妈突然低声请求让她去上厕所。

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圆滚滚的。大伙都想看她当众小便,于是不让她穿上衣服,打开办公室门,簇拥着赤裸裸的我妈进了旁边的女厕所。我们把她带到水池边,命令她撒尿给我们看。我妈开始拒绝,张岩突然伸出手在她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腹上猛一按,我妈撑不住了,一股尿液喷出,弄得满地都是。大伙一起哄笑起来,我妈难过的哭着,边哭边尿,金黄的尿液顺着打开的尿道口流出来。 接下来我们就干脆把我妈屁股放在水池上,背靠着墙,一个个轮流上去奸污他。轮奸一直到凌晨4点才告一段落,不知道各人各干了几次,只是大家都觉得有点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我妈也已经被干得不能动,她的阴部周围和小腹上全是精液,阴毛都被粘在一起。最后一个奸污我妈的人射精结束抽出肉棒,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包括处置赤身裸体的我妈。

凌晨5点,包括我在内的八个人都穿好裤子,无声的拉开门又翻墙出去,分头回家。办公室里留下的是触目惊心的景象:我妈被捆绑四肢面朝下吊在校长单人办公室的天花板上,离地面不到一人高,她的双腿被分开成90度,阴部象张大着嘴一样面对着门口,两片外翻的阴唇和粘膜上各被夹着几个夹作业的小钢夹子,阴唇和粘膜上还粘着乳白色的精冻。

我妈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象木瓜一样垂在触手可及处,两个黑奶头上也分别夹着一个小钢夹。奶头上夹子的一个妙用是能让乳汁不至于流出而是在乳房里胀着。可惜我们只能想像而不能亲眼见到我妈被发现后,奶头上的夹子被取下时乳汁喷射而出的情景。校长办公室的门是不关的,早上7点就会有人来。那所学校里的女教师寥寥无几,不知道众多男老师和六十多岁的老校长见到我妈如此这般会作何感想。

我们预先的计划是我妈被轮奸后宁事息人,不敢声张。这本来是有道理的,我妈跟我爸离婚后躲到家乡的小县城就是为了重新做一个良家妇女,把我这个唯一的儿子养大。我妈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尽可夫的荡妇,尽管她不知道我心里早就这样看待她了。要不是临走时我们大家心血来潮把我妈裸体吊在办公室上也许事情不会这么不好收拾。

5点多回到家后,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为体力消耗过度,不知不觉就迷迷煳煳睡着了,直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我吵醒。门口是学校的清洁工老刘,他急急火火的对我说“快去学校,你妈妈出事了”就扭头走了。

我一看时间,差一刻7点。我也正想到现场去看看。等我到了学校发现教师办公室门口站着许多人,不少人认得是我,让开一条路让我进去。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校长站在门边。我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披头散发的我妈身上只披着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缩成一团坐在墙角里哭。

办公桌上和墙上到处都是白白的奶汁。我妈看到我,先是擡起头怔了一下,我刚刚开口说“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我妈突然扎到我的怀里嚎啕大哭。我妈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哭得一颤一颤,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现在想来我妈那时把我当作她的唯一亲人和依靠了。我假惺惺的问“妈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别哭,好好说……”好一会儿,我妈才渐渐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诉我她昨天晚上被几个流氓糟蹋了。没等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公安局的几个人敲门进来了,他们对我妈问话时我只好出来。

问了一会儿他们就出来把我妈带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我心里有鬼,分手前何慎飞告诉我如果我妈报案就马上通知他,好让他想办法摆平。我没想到这次的强奸对我妈的打击这么大,心里不禁有点后悔。

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进去,否则我和那伙人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张岩等人一整天我都没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天一黑我就慌慌张张去录像厅找到张岩,正要开口告诉他公安局把我妈带走的事,他见了我开口就问“我知道,你妈报案了是不是?”

我正诧异,他跳起来拉着我说“走,正要找你,看好戏去”,推出他爸的小轻骑就往公安局那边去。我说老张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说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丢车保帅,这下子全由你一个人来扛。我吓得几乎要掉下车来,张岩说看你那熊样还玩女人呢,难怪你妈被这么多人搞。说着他的轻骑驶过了公安局的大门,在后门对面的一个住宅楼里停住了。

我跟着他上二楼进了一个单元房里,里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见有三个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参与轮奸的。参加轮奸的八个人里除了何慎飞和程李二人可以说都凑齐了。他们几个在阳台上拿着几副望远镜往对面公安局大楼里看。我不知缘由,也拿了个望远镜往那里看。

一楼的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是灯火通明,里面却空无一人。张岩这时候告诉我,那是公安局的法医检查室,过一会我妈录完了口供要来做法医检查。我打量了几眼,进门正对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和试管架,显微镜等仪器,墙角里有一个小冰箱,靠着窗户是一张检查床。

法医检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后门边的一条小街,小街白天是热闹的菜市场,晚上有些小摊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围墙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砖墙,上半截是铁栏杆。张岩说平时法医检查室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今天窗帘布全被撤下来,据说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得清楚。

三个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时,我们差点笑起来,为首的就是何慎飞,后面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联防队的小程和小李。看来何老大的父亲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让他们仨给我妈做“法医检查”。

两个女警把还只穿着白大褂的我妈带进来后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三男一女。他们先让我妈脱光衣服。我妈有点犹豫的看着大开面对街道的窗口,矮墙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几个闲人在探头探脑。

迟疑了几分钟,我妈终于还是脱掉白大褂,全裸了身体。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挡住乳房,但是她从早晨开始就没挤过奶,充满乳汁的乳房实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挡住一半,还是能看到乳房的顶端和坚挺的黑奶头。

至于她的屁股当然就毫无遮掩了。虽然中间隔着三十多米,我们还是能间断的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尤其是何老大好像在故意高声说话。何老大给了我妈一颗药片让她吞下,说是镇定药,能帮助她配合检查和回忆受辱的过程。我们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药。

今晚的戏更有看头了!

检查正式开始了。刚开始是问我妈姓名性别工作单位之类的例行问题,她都一一回答,后来的问题就越问越隐私,诸如初次发生性关系的年龄和对象,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生育过几次,流产过几次等等。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像在准备器械。

问题问完了以后程李二人让我妈面对窗外坐到正对窗户的检查床上,拿起刮刀给她刮腋毛。我妈问为什么要刮,他们只说这是体检的规定。天知道有没有这些规定。矮墙外面已经站了二十几个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着脖子往里看。 刮腋毛时他们让我妈高举两只手臂露出腋窝,她胸前两只乳房就晃荡晃荡的暴露在墙外那些“观众”面前,鸡蛋黄大的乳晕鼓鼓的,连奶孔也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刮干净腋毛,他们又让我妈叉开双腿刮阴毛。

我妈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把腿叉开。好像怕人看得不够清楚,小程还拿来一盏照相馆用的那种聚光灯打在我妈两腿中间的部位。钢夹子已经取下八个多小时,两片阴唇还是红艳艳的向外张着,像两片浓妆艳抹的厚嘴唇。

阴毛被刮干净以后这张“嘴”显得更加淫邪动人。二楼阳台上的人都在咽口水,矮墙旁边那群人想必也是垂涎欲滴。刮干净毛后,小李拿起皮尺在我妈双乳上左量右量,然后拿来一个大茶缸让我妈把奶挤在里面。

我妈挤了两下,他们嫌太慢,一个人托着缸子,一个人从背后双手各攥住我妈的左右两只乳房往中间挤,只见两只长长的奶头被一起挤到缸沿上,两条白色的奶线从奶头中央喷射而出,交叉在一起,不一会儿奶就装满了一茶缸。他们又拿来一个茶缸,又挤了快满一茶缸才算把我妈的两只乳房挤空,小李又装模作样的量了一番。

张岩说“小伟他妈的奶可真不少”我得意的说“那当然,我小时候吃都吃不完。”其他人都说玩我妈真不错,操屄还有奶吃,可以补身体,我说连我爸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小时候我妈的屄归他操,奶归我吃,现在好了,不知道哪个好人把我妈肚子弄大,现在我妈是屄也要让我们操,奶也要让我们吃。

这时旁边有人说快看何老大让她自摸。只见我妈闭着眼睛直摇头,听到何慎飞的声音说“受害人,让你自慰是要检验你内生殖器尤其是阴道的损伤程度。你要积极配合我们的检查,才能提供有力证据,抓到强暴你的人……”

我妈执意不肯,小程说“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只好我们替你来了”我妈不得已只得红着脸说她自己来。她叉开双腿,右手在阴蒂上慢慢搓揉,左手开始闲着,后来不由得开始抚摸自己的肩膀、乳房和小腹,渐渐进入角色,可见她平时对此并不陌生。小李适时的在她身后抚摩她的背部、肩膀进而揉弄她的乳房,她也不拒绝。

一丝不挂的我妈紧闭双眼,脸颊潮红,微微扭动着身体,检查室顿时弥漫着一股淫荡的气息,如果再加上一点音乐,简直象黄色录像或色情场所,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何慎飞喊停,我妈可能还会继续自慰下去,她的手从阴部移开的时候,可以看到本来红肿的阴户又开始充血,聚光灯的照耀下,粉红阴道口粘膜上泛射着水光,看得出我妈成熟的肉体里涌动的春潮。

他们让我妈在检查床上躺下,两腿叉开搁在床两侧特制的木架上,采取待产的孕妇一样的姿势,不同的是产科门禁严格,连丈夫也不能进去,而我妈的下身却正对着窗外的人群。

小程拿起一个大号窥阴器毫不费力的插入我妈的阴道,然后逐渐旋动螺丝扩阴。随着阴道口被不断撑大,我妈似乎在呻吟着,不时擡起身看自己的下体,小李用手势让他躺着别动。

窥阴器一直被扩大到能够同时伸进我的两个拳头才停止,小程调整了灯光,印象中一直以为深不可测的阴道就见低了。窥阴器撑开的大洞里一直到底都是粉红潮湿的嫩肉,可以看到子宫里粘满半融化的乳白色精冻。这就是我们整晚不停轮奸,从头到尾把精液都射在我妈子宫里的成果。

小程拿胶管吸取了几管精液,三个人装模作样的凑在我妈彻底门户大开的阴部前研究了一番,然后告诉我妈躺着别动,过了十分钟才把窥阴器取出,被撑开的阴道口又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恢复原状。

接下来是让我妈详细讲述被凌辱的过程,按照何慎飞的话说是越详细越好。何慎飞还拿出十几个长短粗细不同的塑胶阳具模型,让她重复被轮奸时的每个不同的体位,要我妈一个个轮流插到阴道里帮助回忆每条阴茎的尺寸和特点,我妈记得不清楚,他们不依不饶的刨根问底,还装做认真做记录,我妈不得不尽量回忆和重复轮奸中的每一个细节,简直就是在看加解说得慢动作重放。

我看得阳具几乎要撑破裤子,不由得从心里佩服何慎飞他们玩女人的手段:他们简直就是让我妈到这个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甘情愿的再被轮奸一次。 “检查”结束后,我想这下子该回家了。张岩拉住我说,别走,还有好戏。张岩说,别走,晚上联防的弟兄还要跟你妈妈亲近亲近,一起去?

我说你们就把我妈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吗?其他人说没事没事,女人越干越来劲,你妈骚屄一天没开荤了,看她刚才检查的时候出那么多水。

张岩也说明天一早就让我妈回家。我一来也没办法,二来也确实喜欢看我妈被别人干,就跟他们先到联防队去了。

法医检查结束后,公安局的人告诉我妈,案子有线索了,城西派出所联防队抓到几个形迹可以的人跟我妈的描述很像,想让我妈去指认。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我妈也不敢独自回家,只好同意。等何慎飞他们用公安局的车把我妈弄到联防队,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我妈被交给一个叫老金的人,公安局的车就开走了。

老金三十多岁,个子很高,精瘦精瘦的,一口被烟熏得黑黄黑黄的牙齿。 当老金把我妈领到我们所在的会议室里时,她愣住了:眼前是八个赤条条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我按照他们事先的安排,喊了声“妈”,我妈满脸迷茫的问“小伟……你……怎么会在这?”

我故意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去公安局找你,他们就把我带到这来了,还不许走……”

我妈刚想问老金这是怎么回事,他已经开口了“你这欠干的婊子还不明白?强奸你的人就是和你宝贝儿子一伙的。想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妈打断他说“这……怎么可能……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老金冷笑着说“哼哼,让你来就是来跟他们亲近亲近的,你儿子的事以后好说”说着就关上门从外面反锁住随后离开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也大出我的意料。到联防队的时候我以为又是去做旁观者,并没想到他们要让我和我妈正面相对。张岩他们只是说他们有办法让我妈从此做我的女人。八个人中有五个是参与了前一天晚上对我妈的轮奸的,何慎飞他们仨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联防队的另外三个壮汉。当下他们几个就围上去。 我当然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参与的,还要演戏一样喊“你们放开她……她是我妈妈……”我心里当然不希望男人们真的放开她,而是希望他们痛痛快快的蹂躏她。

几秒钟之内,我妈身上仅有的白大褂就被扯下来,她又像前一天晚上那样一丝不挂的面对着八个男人,不同的是,这次是在联防队的会议室里明目张胆的进行,而且我妈知道我在看着,就像我小时候那次一样。

多年前目睹我妈被强暴的那种罪恶的兴奋再次充满了我的头脑。我妈的乳房在法医检查时已经挤空,因此看起来缩小了一些,不再那么直挺挺的,黑黑的奶头还在上下跳动。他们围成一圈架住赤裸的我妈时,我妈并没有反抗,他们把她擡到会议桌上,半个屁股悬空露在外面。

两个人分别抓住她的胳膊并从后面托着她的背部不让她躺倒在桌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腿。我妈剃光了毛的阴部大张着嘴,联防队的一个壮汉先来,他红红的龟头才接触到我妈的阴道口就仿佛被吸进去一样,不声不响就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体里。

我妈只有头还可以自由活动,她时而把头仰到后面,时而低头看交合部位,就是不朝我这里看。壮汉缓慢抽送,阴部和我妈下体有节奏的撞击,我妈的吟叫不久就开始配合他的抽插,他开始喘息,加快抽插速度,终于僵住,然后缓缓抽出还在喷射的肉棒,脖子的肌肉微微颤动了几下,看得出他类似排泄完毕一样的快感。

第二个联防队的马上跟上,完全相同的姿势,连抽插的节奏也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手一刻不停的在我妈双乳上揉捏,而不是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扶着她的背部。几乎没有间歇的冲击渐渐让我妈融化在性交里,她一边呻吟一边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

这很明显是春药的效果,男人每一下插入都能引起我妈身上从小腹一直传播到脖颈的波浪。我的下面也高高的举枪致敬。目睹自己的母亲在男人身下淫声浪叫,婉转承欢,比世界上任何色情节目都要刺激百倍。

今天晚上我妈表现得相当投入,好像完全不顾及我的存在,受到我妈浪叫的影响,男人们个个也都兴奋异常,一个比一个持久。张岩是第三个上场的,然后是其他几个同伙,不到一个小时,我妈已经全身象洗过桑拿一样水淋淋的,她的阴唇全部张开了,阴茎抽出间歇乳白色的精浆刚开始从她张开的阴道口往外涌,随后又马上被另一根粗大的阴茎堵住抽插。

其他人都轮过一遍后,他们跟我妈说“跟你的宝贝儿子来一次怎么样?”我妈的意识有点清醒过来,因此当两个联防架着一丝不挂的我妈朝我走过来时,她大喊不要同时扭动身体。

其他几个人装作把我绑在一张高背椅子上。这也是他们事先告诉我的。我的肉棒早已经一柱擎天。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我妈发生关系,但是前几次我妈不是被迷昏就是被蒙上眼睛毫不知情,这次可是我们母子面对面进行肉体激情碰撞。 我妈被架在半空,两腿张开120度,红肿的下身黏煳煳的一大片,新鲜精液混杂着黏液的妖媚味道,雪白粉嫩的上身微微前倾,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晃荡晃荡的,我的鼻子就在双乳中间,我妈那一对又大又黑的奶头能碰到我的脸颊。我的龟头感觉到我妈又潮又软的阴部,还有热乎乎的黏液滴在我的大腿上。 他们帮着对准位置,然后慢慢放下我妈的身体,直到我妈的大肥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会阴跟我的阴囊亲密接触,我妈那熟悉的阴道把我的阴茎完全包裹起来。他们控制着我妈的身体,推着她前后上下动,我妈的阴道就随着套动。这个姿势插得相当深,我感觉已经接触到我妈的子宫,因为每次深深插入的时候我妈都要皱眉吸气,好像很痛。

这时候的感觉真是美极了,简直难以形容。我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我妈的性器官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她丰满的乳房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动,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奶头吮吸,一股腥香的奶汁就到了我的嘴里。

我妈的阴道正在慢慢的收紧,由于春药的作用她的下身却还在不住扭动。何慎飞跟我说过:女人就是生来给男人玩的,你妈也是女人,当然也是给人玩的。就这样,我妈在春药作用下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淫娃,毫无廉耻的跨坐在我的阴茎上,让我随意揉弄那对哺养过我的乳房,狂欢般的用阴道和屁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后用孕育过我的子宫吸收我的龟头喷出的浓稠精液。

我射精后他们把还在扭动的我妈从我身上拉起来,我的龟头从她阴道里滑出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黏液,拖了四五十公分,旁边的人就说:瞧这母子俩真是藕断丝连。我妈跪在地板上垂着头,她虽然听到,但此时没有工夫让她回想刚才是怎么和儿子发生的肉体关系,她就被一个联防从背后抱住,双腿被分开,一根恢复元气的肉棒从腿间插入她那又骚又痒又欠干的屄,又一轮奸淫开始了。

另一个男人跪在她头前,很快,我妈的嘴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我妈夹在中间抽送着。尽管嘴被塞满,我妈还是从鼻腔和胸腔里发出淫浪的哼声。老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门进来,他也脱光了裤子。一个男的射精了就抽出肉棒换上另一个,我妈是来者不拒,中间她经历了几次高潮都使她弓起腰几乎无法保持平衡,背后的人一边扶住她不让她跌倒,一边无情的加快抽插。我妈的头上和脸上也被喷满了精液。

半夜1点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内九个男人的精囊都被我妈的上下两张嘴给吸得一干二净。被糟蹋过的我妈瘫倒在地板上。我到隔壁的小房间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烟的老金,就问他我妈怎么样。老金把我妈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连声说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这样的。我问他下面我妈怎么办,他问我想怎么样,我说随便,你们这儿别的联防弟兄如果想上我妈的话我没意见,老金暧昧的笑着问那其他人呢,我犹豫了一下慷慨的说也没问题。 老金这才说何老大想把我妈留两天。我问对象是谁,老金不说话,把我带到房子后面,下了一层楼梯,来到一个带铁栅门的地下室门口,打开灯。我这才看到里面是二十几个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或坐或卧。

老金告诉我这些人是联防队从街上收容来的盲流和乞丐,每个礼拜都要用车往省会公安机关送一批,由他们负责遣返回原籍。这些人遣返之前就关在这里。我惊讶的望着不动声色的老金。

我想不到何慎飞竟然要让我妈跟这些人发生关系。这时候刚才参加轮奸我妈的两个联防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挟着赤身裸体的我妈走下楼梯,我注意到我妈的两只乳房又胀满了乳汁,下楼梯的时候垂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她的下身好象用冷水冲过,肿胀无毛的会阴回缩了一些,只有小腹还是鼓鼓的。我妈双脚被擡离地面,尽管她不愿意,还是被挟到楼下。

她低着头不朝我这边看。老金打开门那一瞬间,我想张口求他让我妈回家,老金摆手说这是何老大决定的。我一时无语。

我妈被拖到地下室里,老金把铁栅门重新锁上。我这才注意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架起一台摄像机,镜头对着地下室。尽管我妈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女性器官,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日光灯下还是显得尤其晃眼。

地下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和一个穿破破圆领和尚衫的瘦子几乎同时凑到我妈身边。我听不见他们说了几句什么,就看见听到他们说话的我妈惊恐的往后缩,瘦子把裤带解开,让脏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裤衩褪到脚跟,一丛黑毛中亮出他瘦长的武器往我妈头边凑。

我妈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边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随后被他揪住头发硬把黑黑的阴茎往她嘴里塞。我妈身后不知什么身后又凑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黑脸老头,他抱住我妈的背,双手绕到前面握住我妈的两只乳房。

原先的那个光膀子男人这时候已经脱掉裤子,赤条条的趴在地上,把头埋在我妈分开的双腿中间……不到两分钟,二十几个男人就一窝蜂的围住我妈,我只能从人缝里看到我妈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像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无助的挣扎着。 人群忽然哄笑起来,我正诧异,就看到一股奶线喷过黑压压的人群头顶,看来他们发现了我妈身上的人乳资源。我妈就在他们淫邪的笑声中扭动着身体。 人群分开一些的时候,我看到我妈坐在一个仰卧在地的胖男人肚子上,虽然看不见胖男人的阴茎在我妈下身进出,但从他耸动髋部的动作和我妈上身在他身上有节奏的跳动可以看出他们在做什么。

胖男人一边干一边伸手揪住我妈长长的奶头又捏又拖,我妈吃痛只好伏下身去,只见硕大肥白的双乳垂在胸前随着下身被抽插前后猛晃,两瓣大圆屁股同时翘起,连屁眼都暴露给了她身后的人。

胖男人躺在下面一边抽插一边吮吸奶头干得正欢,一直在旁边看的一个中年人脱掉裤子,往前跪在地上搂住我妈的腰,吐了口痰在手掌上往黑乎乎的肉棒上抹了抹就往我妈屁眼里顶,我妈的屁眼以前被干过,他不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我妈的下身被同时插进的两根肉棒胀得满满的,肉棒间距离不超过十公分,两个毫不相关的阴囊几乎靠在一起,我妈向前俯着身体张大着嘴喘气,这时刚才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把脏兮兮的生殖器伸到我妈嘴边,他刚抓住我妈的头发我妈就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她的脸上随之出现做呕的神色,但老头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把阴茎吐出,只看到我妈胸部起伏着,脸颊由于翻胃涨的通红,她呛了一口,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含着老头的肉棒吮吸。

老头的肉棒刚被吮吸得来了一点精神就支撑不住了,只见老头握着他那家伙的根部直哼哼,我妈倒也不含煳,硬是把老头精液全吞下去,老头刚抽出肉棒,后面那个插屁眼的中年人也不行了,屁眼还是紧呀。

他好像舍不得把子孙浆全喷进我妈的直肠,在爆发前就抽出肉棒,第一波喷射出来的精液一直从我妈屁股后面喷到她仰着的脖子上,后面又持续了六波,白花花的精液煳满了我妈原先雪白光洁的背部。胖男人这时还没射精,其他人开始不耐烦的咕哝着什么。

老金说咱们走吧,后面还长着呢,录下来以后慢慢看。我跟着他走上楼梯,脑子里木木的。我本来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心里虽然原先并不怎么情愿我妈被乞丐和盲流这样的人奸污,他们的性交场面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二十几个人一起轮奸我妈的情形从来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是这些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车轮大战。然而我的眼皮已经打架了,没精神想这些了。就让我妈在地下室里享受这难得的鱼水之欢吧,我要回家睡觉。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已经中午了。更出我意料的是,我听到厨房里流水的声音,进去一看,发现我妈已经回到家里,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忙碌着。看到我进来,我妈头也不擡,故作平静的说“小伟,起来啦”,我应了一声。

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连衣裙,里面只穿着一条内裤,没戴乳罩。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我连忙去接,是张岩的声音。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诡异的说问我妈是不是回家了,我说是,他让我叫我妈来接电话,我问他又搞什么鬼,他先是不肯说,后来告诉我,我妈已经接受他们的条件。我问他什么条件,他告诉我说我妈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女人了,我们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我不信,张岩说那你让你妈先来听电话。

我妈在我面前迎面经过去接电话时,我发现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也憔悴多了,不禁有点心疼。我妈拿起电话听到张岩的声音时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在电话上我妈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嗯一声,忽然听她问了一句“就现在?”,电话那头的回答让她又抖了一下,就把电话挂了。她的脸一下变白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问她,就看到我妈开始解连衣裙背后的扣子。她解得很慢,一直解到腰部,然后把连衣裙脱下,只穿着一条内裤。

我惊呆了,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更让我惊奇的是,我妈居然就这样走出后门,站在她养了几盆花的晒台上,弯下腰把内裤也脱下。我们家后门外面对着一栋楼房,楼房里的人肯定都能看到我妈此时赤身裸体的样子。这时我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既想把我妈拉进来又想让她在外面多站一会儿,好让更多的人看到她。我妈在晒台上站了足有三分钟,然后回到房子里,又在厨房忙开了,一直到吃晚饭,她都没有再穿上衣服,也没有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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